“其中竟然還有運用神算之術的人,會不會是你朋友找不到你請來的大師,這樣的話,能放心讓他進來嗎?”花族長擔憂的說道。
這幾年已經沒有小輩外出了,所以他有些擔心,會不會暴露位置,至於為什麼一直躲著連他自己都快忘了,那遙遠的事情。
隻是一直記得組訓,不能隨意出陣法結界,不能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大概是自從仙君消失之後就是如此,他們擁有禦獸靈根的人就隻能偏安一隅了。
“能讓我瞧瞧嗎?也許不是被請來的呢。”陳紫涵想到了拓跋恒他們,她記得拓跋恒就是獲得了天衍之術的傳承。
雖然自己不知道對方在落雲宗叫什麼,但是他們隻見隔了那麼久的時間中間不知道已經換過多少代弟子了。
花族長點點頭,隨後將清水潭上的那一幕放了出來,隨後他眸中驚愕:“竟然被他們找到了陣法的破綻,雖然這陣法外還有一層結界,但是他們竟然可以利用陣法的破綻試圖朝著這裡取得聯絡。”
“這真的是你的朋友嗎?此等天賦的確是令人震驚。”
“是,那唯一的女孩子她的天賦和當年的仙君是一樣的。”陳紫涵笑著說道,她知道定是父親誤會他們了,所以自己的朋友在外面著急估計是著急了,才會動用天衍之術的。
甚至這其中連那個化神長老都來了,估計是擔心清歡姐吧。
“什麼?時間靈根嗎?最近仙門大會去了人皇殿那個孩子?”花族長詫異一瞬,他雖然一直偏安於在結界生存,但是外界的事情也不是一竅不通。
“現在關於仙君的記載估計也就是隻有人皇殿,和我們的結界內最多了,外界估計也隻知道千年前有個掌管時間的仙君統治過修仙界吧。”花族長歎息一聲說道。
隨後他扯下了自己腰間的令牌:“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就帶著你一起去接他們進來吧,來者是客。”
“爹,那仙君到底是去哪裡了呢?”陳紫涵邊走邊問道。
“這個說不準,有人說他惹到了惹不起的存在身死道消了,也有人說他飛昇上界了,也有人猜測說他以身殉道了,這些事情誰說得準呢。”花族長緩緩朝著外面走去,看見了站在外面等候的花墨。
“花墨啊,去準備好飯菜,一會客人要來。”花族長一頓:“就是外面哪些人,他們都是千鈺的朋友。”
“我現在這具身體的名字叫陳紫涵。”陳紫涵緩緩說道:“已經好久沒有聽到有人叫我千鈺了。”
此時我正在外面找試圖用通訊靈石聯絡陳紫涵看看能不能聯絡的上,若是聯絡到她身邊的族人也行,知道人安全就可以了。
隻是當我剛要試探著感受到對方的神魂時,下一秒自己的前方就出現了兩道人影。
一個老者帶著一個熟悉的人,那個人不是陳紫涵還能是誰。
我怔愣了一瞬,隨後鬆了口氣說道:“沒事就好,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安全的。”
我還以為這麼長時間聯絡不上是出什麼事了,畢竟就算真的回到了家族也不至於聯絡不上了都需要公孫行他們來找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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