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全面圍攻
拓跋恒那邊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帶著禦林軍包圍在禦花園內,這裡哪有什麼朝中大臣,有的隻不過是引人過來的陷阱而已。
“怪不得這次談話要在禦花園中舉行,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心思。”拓跋恒嗤笑一聲,那些大臣估計是去别的地方了。
就說,怎麼回事金玄親自給他引路。
雖說他不是風雲大陸的人,可到底還是在這裡生活了二十餘年之久。
望著跟自己這具身體有著血緣關係的親生父親,因為一個不確定的人皇璽就以死來讓自己妥協,說不傷心是假的。
可是也僅此而已罷了。
“父皇,真沒想到你在風樓內也安插了眼線。”拓跋恒輕笑一聲說道,將那個青玉扇子合起來,似笑非笑的眼神輕輕的注視著前方那個怒不自威的上位者。
這位父皇,面對其他國主慫是慫了些,可到底是一國之主,怎麼可能沒點謀算,更何況,拓跋恒自己當初也未隱藏自己組建的風樓勢力。
也未曾管轄過,所以被髮現很正常,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一個關乎整個大陸氣運的法寶會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還能心甘情願的為其使用自己的力量。
“恒兒,你考慮好了嗎?”拓跋宏淡然的問道,其實心中並沒有什麼耐心。
“其實就算你們在逼我,那個東西也不是你可以用的。”拓跋恒大笑一聲,並未直面迴應自己父親的問題。
以他現在情況完全可以假意迎合著,在去將真相告訴歡歡,可是他現在連一點欺騙都不想做,也不想裝下去。
反正總是要撕破臉的。
這邊在劍跋扈張。
而公孫行則是被關在了牢房裡。
“吳國宮中的牢房都比外面好些,竟然還有蠶絲織造的床面。”公孫行輕笑一聲的坐在上面,在他前面站著的是吳國禦林軍副統領。
奉命看守他的。
禦林軍副統領甚至站在牢房之中坐在那準備的石桌上,不苟言笑的樣子嚴肅極了。
“我隻是一個人,至於讓你目不斜視的看守我嗎?有那功夫不如去拿點好就好肉,我們坐在這裡一起品嚐一些才是。”
公孫行往後靠著,還順便抖了下腿,自在的說道,從前開始他就是隨性而為心中有著巨大抱負和理想的人。
可如今在面對安樂公主洛清歡和那個外來靈魂陳紫涵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這樣放鬆過了,畢竟這兩個女人在他心裡的情況實在是太複雜。
叫他話都不想說,每次一想就會鬱鬱寡歡的程度。
“吳國的皇帝不會讓你們偷懶嗎?還是你監視我,還有人監視你啊。”公孫行笑了一下,不理解他們的這種行為。
吳國的下屬的聽命程度,似乎被洗腦了一般,無條件的忠誠於那至高無上的皇權,怪不得吳國能靠經商起來,那麼多有錢人都反抗不了皇權。
他在這裡百無聊賴的被關在牢房裡。
我則是在鳳祥宮對皇後孃娘刨根問底,我本就不喜歡這樣的氛圍,一群不認識的陌生人針對我一個他國的小女子。
雖說不懼但不喜就是不喜。
最終皇後的歎息打破了這個瓶頸,她輕聲說道:“本宮終身都不能有孕了,這對於一個女人還算不上懲罰嗎?”
“安樂公主知道你為了三殿下著想而心急,這些冒犯的話,本宮是不會怪罪的。”
這話一出,其他人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紛紛的恭維道:“是,皇後孃娘仁善,不愧是一國一母。”
“也就隻有皇後孃娘才能擔當得起。”
“是啊,皇後孃娘已是無心之失,遭受的懲罰卻那樣的嚴重,這還不寵愛賢妃娘娘嗎?”
“安樂公主,請不要對皇後孃娘有偏見啊。”
面對一種皇宮妃嬪臣子家眷的言論,皇後孃娘隻是笑笑,隨後襬了擺手對著我語氣和善的開口道:“安樂公主别介意,今日大家能聚在一起就是緣分,本宮敬大家一杯。”
“不知你能不能喝酒。”她端起了桌前的酒盅對著我笑著說道:“本宮沒什麼好招待安樂公主的,隻能已酒代罰了。”
我望著自己的桌前剛剛被宮女倒滿的酒杯,眉頭緊鎖,我雖然算不上千杯不倒,一些名酒也可以喝一些,但是這樣一上來就濃烈的烈酒。
若是尋常的一個小姑娘,一杯估計就倒下了。
“我不能喝酒。”我輕聲拒絕道,這酒隻能靠我的內力逼出來,但我有何必多此一舉直接拒絕好了。
皇後孃娘也不氣餒,招呼著宮女給我換了一壺茶水。
“倒是本宮招待不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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