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雲清從外面風塵仆仆的回來了,菜也好了上了桌子。
他一把拿起了桌子上的桂花酒釀就給自己到了一杯,直接灌在了嘴裡邊喝邊說道:“回來喝口烈酒精神精神,也是很不錯的哈。”
隔了半晌他砸吧了一下嘴皺著眉說道:“怎麼沒有味道呢,難道我喝錯了,喝成水了?”
“可是這明明是有桂花香味的啊,還有一絲絲的淡淡的酒味。”
自言自語之後,他苦著一張臉說道:“不好喝,這什麼跟什麼嘛,誰家的桂花釀是這個樣子的,沒有味道不說還竟是一股子怪味。”
“不會是直接那桂花和白酒一起榨乾了就端上桌了吧,而且那白酒裡似乎還加了甜水??”
“我嚐嚐。”拓跋恒上去直接拎起來喝了一口,隨後默默的放了下來,轉頭吃起了桌子上的菜肴:“我覺得這個菜挺好吃的。”
“這酒估計是給小孩子喝的吧,看著還挺便宜也不貴倒是可以嚐嚐鮮,這個酒館老闆倒是有心了。”陳紫涵輕聲說道。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桌子上的那桂花釀倒是沒有一個人動,大家都餓了很久瘋狂的掃蕩者桌子上的菜肴和碗裡的米飯。
大概也就過了半個鐘頭的時間,桌子上那一桌子菜肴和碗底都空空如也,我們喝了一口水壓了壓境。
“天呐,一天沒吃飯,這一次直接吃了一天。”我不由得感慨一聲說道。
洛徹斯哈斯哈的吃完了最後一口肉,將碗慢斯條理的放在了桌子上,他的嘴角若不是用自己能力冰敷住了,恐怕他連飯都不敢吃。
很快雲清就眯起眼睛看向他說道:“你是怎麼做到吃的最多且吃的最優雅的?”
他一直在觀察他,結果發現吃的最多的居然也是他。
洛徹摸了摸鼻子:“吃飯,是個人都會。”
我們閒聊了幾句,就找到了店小二結賬,他看著桌子上空空如也的菜盤子,眼角笑意更甚,在結果了飯錢之後,笑著將我們送了出去。
還跟彩月說道:“下次在叫上你的朋友一起來啊。”
彩月輕笑著點點頭,就跟著人走了出去。
“我們去破落書院瞧瞧,看看那個小男孩現在怎麼樣了。”我輕聲說道;“也看看老琴師出沒出事,畢竟那個小孩啊,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拓跋恒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
很快我們穿過了一個小巷子就到了一個城北,這裡也是另一番光景,大多數都是工人所在的地方,忙忙碌碌的這個時候了還不能歇息。
不過就算在紛擾的地方也會有一片淨土,那就是書院,破落書院不等同於東洲書院那麼繁華,但是東洲城對於兩位書院內一同出來的學子也是一視同仁的。
雖然有那麼幾顆老鼠屎,但總不至於壞了一鍋粥。
我輕輕的走了過去,就聽到了熟悉的琴音,聽著確實讓人放鬆心情,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散了下去,我抬起腳走進了書院內部。
雖然算不得繁華,但是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少,這個時辰正是學了一天的學子們聽老琴師彈琴的時候。
畢竟在怎麼學還是要勞逸結合才是。
隻是在這篇琴音下,卻有一個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在耳邊,破壞了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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