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表達,顧挽月也是他的半個主子。
他怎麼可能因為宣露的話,去和主子作對?
“什麼,王爺竟然對她這麼好?”
宣露眼眸微沉,還不死心,“可是現在王爺危在旦夕,我的內力能夠暫時壓製他的毒素。”
“王爺是我男人,他中毒了,我自會操心,宣將軍還是管好自己吧。”
顧挽月已經看見楚豐表態,懶得理會宣露,直接帶著月影衛離開。
“你!”
宣露眼眸微沉,“好個顧家千金,小看你了。”
她抬腳追上,待會兒她倒是要看看,如果王爺的情況變嚴重了,顧挽月該如何交代。
顧挽月一路帶著蘇景行回到顧府。
路上她思考著,蘇景行去追耶律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宣露為什麼會在那裡。
但所有都隻是她的猜測,一切要等到蘇景行醒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從側門進去,别驚動其他人。”
尤其是楊氏和蘇靖,擔心兩位老人家受不了。
“是。”
楚豐明白顧挽月的意思,一行人從側門進了府,來到內院。
“娘子......”
蘇景行輕輕喊了一聲,此時他面色愈發蒼白,汗水直流,渾身竟然都被汗水給打濕了。
顧挽月抿著唇沒吭聲。
她還在生氣剛剛在山洞裡看見的那一幕,雖然兩人壓根就沒做什麼吧,但是看見他和别的女人有身體接觸,還是很不爽。
等等,她對蘇景行的佔有慾,什麼時候強到這種程度了?
她這是在吃醋!醋罈子都打翻了!
“娘子,”蘇景行聞到她身上的氣息,意識慢慢回來了一些,想要伸手抓她,卻被她故意避開,神色受傷。
“怎麼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怎麼在生我的氣?”
顧挽月總不好意思說自己吃醋吧,隻能沒好氣道,
“我在給你檢查你中了什麼毒,你别亂動。”
蘇景行虛弱道,“耶律征給我撒了致幻的藥物,我,我用內力逼了下去。”
顧挽月眉頭狠狠一跳,
“你用內力把藥給逼下去了?!”
她快氣死了,這人怎麼這麼虎呢,要知道一旦中毒,如果動用內力隻會讓毒發更快更深。
“嗯。”蘇景行點著頭,他吸入那藥粉的瞬間,便面紅耳赤,渾身燥熱,感覺到不妙,才強行用內力壓下去。
畢竟顧挽月不在身邊,他不想出什麼意外。
若是她在,蘇景行目如春水,看得顧挽月一陣雞皮疙瘩。
她怎麼覺得這男人的目光,好像想把她給吃了。
“先别說話了,我用銀針給你把毒逼出來。”
顧挽月取出銀針,給蘇景行紮針。
他也是精疲力儘,說了一兩句話,便又暈了過去。
銀針剛要落下去,門口傳來一道製止聲。
宣露大驚失色道,“顧挽月,你在胡來些什麼?”
她飛身過來,一把將顧挽月的銀針奪走。
“你知道隨便給人施針有多危險嗎,銀針這玩意兒,如果用不到家的話,隨時有可能要了王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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