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清婉有多害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尤其是你,她最害怕我把這事告訴你了。我可是她的未婚夫呀,當然要為她著想,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說!”
蘇子卿隱隱在暴走邊緣。
“我是不會說的,有本事你殺了我呀,不過我要告訴你,倘若你真將我殺了,那清婉的畫像,就會傳遍大街小巷了。”
蘇子卿如遭雷劈,“什麼畫像?”
“嗬嗬,你說呢。”
裴玄笑嘻嘻比劃著,“那畫像可是我親手所畫,你不知道,在她的腰窩上,還有一點紅痣呢。”
蘇子卿轟的一聲,他想過許多可能,萬萬沒想到裴玄竟如此惡毒。
一字一句,猶如刀刃一般割在他心上。
難怪蔑清婉瘦了那麼多,難怪她時不時哭,她竟然被欺負成這樣!
蘇子卿的眼底浮現出滔天殺意,恨不得將面前的人大卸八塊,他努力控製住自己,才沒有直接殺了裴玄。
“那些畫像,你放在哪裡?”
“嗬嗬,你想知道,我就偏偏不告訴你,等到我和清婉大婚當日,或許我會送你一張畫像,給你留為珍藏吧哈哈哈哈哈。”
裴玄無恥的笑容,迴盪在柴房裡,蘇子卿冷冷的看著他,轉身來到顧挽月面前。
“大嫂,我記得你找鬼醫拿了真話藥劑,能不能給我一瓶。”
短短時間之內,蘇子卿好像成熟了不少。
顧挽月猜出他是想要審問裴玄,也沒多問,直接就把藥劑給他了。
“多謝大嫂。”
蘇子卿拱了拱手,拿著藥劑,回到柴房。
他在柴房裡頭待了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裡面便傳出裴玄的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
顧挽月和蘇景行在邊上屋子聽著,也沒去攔。
倘若是他們彼此間另外一個受到傷害,他們隻會更殘忍。
不知過了多久,蘇子卿重新敲響顧挽月和蘇景行的門房。
“大哥,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說。”
這孩子就跟受了巨大打擊一般,頭髮都白了幾根。
“好。”
蘇景行起身和他出去了,半盞茶功夫回來後,對顧挽月輕輕搖頭。
“裴家,留不得了。”
顧挽月知道蘇景行向來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倘若這件事是裴玄一人所為,他是不會牽連裴家的。
“裴玄的背後,還有别人。”
蘇景行在顧挽月身邊,坐下,皺眉道,
“是别人指使他這麼做得,目的就是為了迎娶蔑清婉,策反南陽王,致寧古塔內亂。”
顧挽月氣得顫抖,“清婉隻是個女子,何其無辜?!”
“為避免夜長夢多,我已經讓月影衛連夜去了一趟裴府。”
一來是去銷燬裴玄那些東西,二來,是尋找裴家的罪證。
顧挽月滿臉擔憂,“隻是不知道,清婉那邊......”
蘇子卿審問完裴玄,就一直守在蔑清婉床前,看著她昏睡還緊皺的眉心,心疼不已。
“不要,不要告訴别人,求求你。”
蔑清婉搖著頭呢喃,蘇子卿連忙握住她的手。
“清婉,别怕,我在這裡。”
大抵是聽見蘇子卿的聲音,她恍惚睜開眼,
“裴玄呢?”
她臉色發白,蘇子卿連忙安慰,
“他已經快死了,你别怕,他不會再傷害你。”
“你,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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