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蘇澈縮了縮脖子,他一直以來都弱弱無能,不敢反抗父親的權威。
“我們不是說好......去流民所,做工養活自己嗎?”
蘇澈弱弱問道,他和金氏都已經找好工作了。
顧挽月和蘇景行對視一眼,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是蘇華陽一人所為。
蘇澈和金氏,並沒有參與其中。
“我堂堂老爺,你讓我去搬磚做工?”
蘇華陽搖著頭,“我能有今天全部都是他們害的,我自然要找他們報仇。”
“夫君......”
金氏忽然對著顧挽月磕頭。
“挽月,景行,這件事情是他一個人做的。我們兩個人不知情,放了我和兒子吧。”
“娘?”
蘇澈震驚,印象中,母親一直都對父親言聽計從。
他沒想到關鍵時刻,娘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隻不過他的內心也是認同的。
畢竟,他是真的沒想過投毒呀。
他心底裡頭雖然有怨恨。
卻也隻想著安安分分過日子,以後要是能夠在玉城買一個小院子,就更好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背叛我?”
蘇華陽氣得要命,差點沒想站起來,去掐金氏的脖子。
隻不過他的雙手和雙腿被牢牢的綁住,剛剛站起來就摔倒在地上。
金氏連忙拉著兒子往後躲了躲。
她怯弱的臉上閃過一抹堅定,“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他們,我隻想帶著兒子好好生活。”
冉冉的事情,她聽了蘇華陽和蘇老太的話,結果害得女兒再也不搭理她。
她心痛不已。
顧挽月挑眉,“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她若有所思,“蘇華陽背後,有人指使。”
金氏連忙道,“我知道指使他的人是誰!”
“賤人!”蘇華陽氣得跳腳,“你敢說?!”
金氏雖然下定決心要脫離他,但看見他發狂,還是有些害怕,縮了縮脖子。
蘇錦兒好奇,“大伯孃,你剛剛不是說你和堂哥不知道這件事情嗎,那為什麼你知道是誰背後指使的?”
金氏既然已經決定要說出來,此時自然是知無不言。
她連忙跪在地上,“其實我也不敢確定,但是這兩日我經常見到有人半夜偷偷來找他。他藉口說是要去小廁,有一次我悄悄的跟在他後面,分明看見他與人在接頭。”
“賤人,你這賤人!”
蘇華陽氣得要命,他沒想到金氏真的知道。
“你要是敢說出來,我現在就殺了你,我休了你這個女的。”
金氏顫抖了一下,從前她隻要一聽見蘇華陽說要休了她,她就忍不住發抖。
孃家不給力,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休棄回家。
“你若是能夠休了我也好,反正我早就不想在蘇家呆了。”
金氏一臉惆悵,顧挽月連忙問道,“你知不知道跟他接頭的人是誰?”
金氏點了點頭,“我看見了那個人的馬車,上面依稀好像有花紋,我不確定那馬車是誰家的,但是我記得那花紋十分特别。”
顧挽月連忙道,“如果現在給你紙和筆,你能不能夠把那個花紋給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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