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吐吐舌頭,“趕馬倒是不累,就是那群狼,路上總是鬼哭狼嚎的,吵人。”
顧挽月見這丫頭黑了不少,跟瘦猴子似的,忍不住笑道,“待會去賬房領賞錢,再去我屋裡拿一盒珍珠粉抹抹臉。”
“謝謝夫人。”青蓮笑嘻嘻的,跟著夫人就是有盼頭,還有美容補助。
“先别貧嘴,夫人,您去看看晴小姐吧。”陸荊在一旁道,臉上竟有幾分著急。
“她怎麼了?”顧挽月剛出來就想說,怎麼沒看見公孫晴。
陸荊忙解釋,“回夫人的話,為了趕時間,我們是坐船來的。隻是......”
他的臉上閃過幾分懊惱,這主意還是他出的。
“晴小姐打小在西北長大,根本就沒有坐過船,噁心嘔吐不止。”
早知道公孫晴暈船這麼厲害,他肯定不會提議坐船的。
“我去瞅瞅。”
顧挽月瞧著陸荊明顯鬆一口氣的表情,挑眉。
“晴兒?”
掀開馬車車簾,就瞧見公孫晴昏昏沉沉靠在軟墊上。
“媽呀,暈船咋這麼嚴重。”
顧挽月被嚇一跳,公孫晴的臉色都白得像紙了,車內充斥著一股氣味,明顯是剛剛又吐了。
“夫,夫人,”公孫晴勉強提起神,“我真沒用。”
這剛一說話,又差點吐出來。
顧挽月連忙從空間拿了片薄荷葉過來,塞到她掌心裡。
“你快把這薄荷葉放在鼻子前聞著,過來個人,把晴小姐抱到客房去。”
“屬下來。”陸荊一把擠開楚豐,搞得他莫名其妙。
背起公孫晴後,陸荊飛身就走。
蘇景行留下來安置一萬來頭戰馬和戰狼,顧挽月則是跟著去看公孫晴。
“我,我又想吐。”
輕功一顛簸,公孫晴剛捱到床上,就吐了個稀裡嘩啦。
“嘶!”陸荊看著滿褲子的嘔吐物,撓頭。
公孫晴吐完倒是清醒了一點,趕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想吐的確忍不住了,說吐就吐了。
“沒事。”陸荊隻是有些心疼,她竟然吐得這麼厲害,並沒有嫌棄的意思。
見顧挽月被青蓮扶著跟進來,他連忙讓到一邊。
“我先給你施針吧。”顧挽月摸了摸公孫晴的額頭。
看她的樣子,起碼吐了有兩三日。
而且,這兩三日絕對是水米未進,神色才會這麼虛弱。
“還好回來的早,晚一點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顧挽月將銀針拿出來,其實用别的辦法也可以,比如暈車貼和暈車藥。
但公孫晴明顯十分難受,用那些東西見效實在是太慢了。
施針雖然麻煩,但是能讓她立馬舒服起來。
“好了些了嗎?”
施針完畢後,公孫晴的神色果然好看了不少,也有力氣說話了。
“讓夫人看笑話了,我吐的滿身都是。”
公孫晴想起自己身上臟兮兮的,非常不好意思。
畢竟是女兒家,還是愛美的。
餘光瞄了一眼陸荊,她這一路上的狼狽樣子,恐怕都被這暗衛給瞧去了。
陸荊咳嗽著轉開臉。
“對了,戰狼和戰馬我帶來了。”
公孫晴想起正事。
“我都看見了,已經將他們安置在獸場內。”
顧挽月溫柔道,“不著急,你舟車勞頓,先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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