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月忽然目光灼灼,其實這個念頭早就有,慎重說出來,卻是頭一遭。
“我覺得,可以。”
蘇景行揉搓著指腹,除了南陽王,獸王莊,還有衛成,雲家,如今都在效忠他們。
“慕容裕一死,狗皇帝肯定會接到訊息。”
提起慕容裕,顧挽月有點心癢癢。
她可是知道,慕容裕手底下還有一些私庫。
慕容裕一死,那些私庫就成了無主之物,得想個辦法去把那些私庫給收了。
“咱們怎麼會在這裡?”
雨夜中,被顧挽月放在荒郊野外的家奴,一個個陸續坐起身。
“快看,小姐們好像回家了。”
其中一個指著公孫家的旗幟激動道。
“太好了,咱們快些回去吧。”
這些家奴世代都是公孫家的奴仆,和公孫家早已融為一體,如今是真心高興。
一個個互相攙扶著,趕忙回到獸王莊。
“大小姐,老獸王呢?”白髮管家瞧著屋簷下的白布,心中閃過一抹不祥預感。
公孫紅忍著沒掉眼淚,“父親走了。”
她擦了擦眼角,“符叔,你回來的正好,父親的停靈在宗祠內,明日就要下葬了,你可以送他最後一程。”
“你們去哪裡了?”公孫雪連忙上前問道。
“我們回來時不見你們,還以為你們都被狗皇帝那群人給殺了。”
搜遍了獸王莊上下,不見一個家奴,甚至也沒瞧見屍骨。
公孫雪險些以為,家奴們是被丟進了獸場喂野獸。
符叔汗顏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記得之前還在地牢中,結果再次醒來,一個個竟然跑到莊子外那片荒地去了。”
另一人,“而且奇怪的是,沒有人受傷,看起來不像是想要傷害小人們。”
倒像是要救他們。
“可為何會被弄出去,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公孫紅不留痕跡的看了青蓮他們一眼,心想著這件事情多半和顧挽月脫不了乾係。
他們公孫家欠顧挽月的恩情,又多了一條。
“老獸王,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符叔老淚縱橫,不敢相信。
他步履蹣跚跑到祠堂去,直到瞧見老獸王的棺材,才一下子哭了出來。
“獸王,老頭我和你一起長大,不是說好,要一起走的嗎?”
符叔傷心欲絕,幾乎暈倒過去。
他父母也是獸王莊的家奴,打小就是老獸王的玩伴,兩人朝夕相處的時間,比誰都要多。
雖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老獸王啊......”底下的家奴也哭成了一片。
幾個姐妹的臉上也流下了淚水。
公孫紅將符叔扶起來,悲痛道,“父親去了好幾日,不能再拖了,明日就得下葬。
您再傷心,也得去送父親一程。”
“是,是......”符叔連忙忍住痛苦。
公孫紅讓人來清點了一下回來的家奴,看看是否有人傷亡。
但凡是受傷了的,統統都去請大夫前來給他們醫治。
同時,公孫紅也告訴了眾人。
獸王莊之所以能度過這次危機,全都虧顧挽月和蘇景行。
老獸王臨死之前,更是將禦獸譜和笛子,傳給了顧挽月。
最後宣佈,以後顧挽月就是獸王莊真的主人。
眾人雖然震驚,卻沒有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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