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男人真為姚城將士,那麼,他們就可以通過這男人大概瞭解出姚城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
“多說無益,先把她給帶回去。”
顧挽月皺眉,這女子嘴牢。
一時片刻,想從她嘴裡問出什麼,恐怕很難。
未免南陽王一群人等急了,不如先將兩人帶回去,再仔細盤問。
“行!”
王弼點著頭,利落從身後拿出麻繩,上前去將兩人給捆了。
“放開,放開我們!”
由於男子已經重傷昏迷,王弼很輕易就把他給綁了。
至於薑曼,她壓根不會武功,自然也不是王弼的對手。
“放了他,”
薑曼掙紮著,
“我給你們錢,我身上有首飾。”
她當真關心極了這男子,一點也不捨得他受傷。
王弼指了指身上的盔甲,“你看小爺我像是來搶錢的?小爺我是來打仗的。先閉嘴,等到了我家老將軍面前自有你分說。”
說完,又轉身恭敬的看向顧挽月,
“王妃,咱們走?”
“走吧。”
顧挽月觀察了一下週圍,這附近除了這兩人,沒有其他人了。
“走!”
王弼一把將受傷男子扛肩上,一手推著薑曼往前走。
薑曼眼眶通紅,害怕的看著兩人。
她也就是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
她無法分辨他們是敵是友,自然也不敢輕易說出男子的身份,擔心給他惹來禍端。
隻能閉著嘴,任由王弼推搡。
兩人很快和南陽王會合。
薑曼本就害怕,既然這邊的小樹林裡還有這麼多將士,更被嚇得渾身緊繃。
“這兩人是?”
南陽王來到顧挽月跟前,先給她行了個禮。
“將軍,咱們剛剛聽見的哭聲就是這女子發出來的。”
王弼解釋著,
“屬下和王妃過去時,發現這女子正抱著這男子在哭。
屬下見這男人身上穿著盔甲,詢問他們的身份,這女子不肯說。
無奈之下,隻能將他們倆一起給帶了回來。”
王弼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來,火把給我。”
南陽王見顧挽月沒有受傷,才從屬下的手中接過火把,將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
“這人是姚城將士啊。”
南陽王將火把湊過去,先看見了盔甲上面標記,刻著一個姚字,明顯是姚城的守衛軍。
火把再往上,他突然一愣,緊接著揉了一下眼睛。
“這、難道是霍家的孩子?”
“南陽王,你認識他嗎?”
顧挽月上前兩步,從南陽王的語氣中,好像是這人的長輩。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人應當是霍家的幼子霍疾。”
南陽王摸著鬍子,
“他父親霍庭,曾經和我是戰友。後來鎮守姚城,霍家總共有三個兒子,小兒子霍疾我還抱過呢。”
顧挽月餘光看向薑曼,捕捉到她眼裡的震驚。
看來南陽王沒弄錯,這人的確是霍疾。
“你們、你們認識霍公子?”
一直緘口不言的薑曼總算開口了,眼見南陽王和霍家是朋友,又認出了霍疾的身份,她連忙朝南陽王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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