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誤會了。”
宋茜茜怎會在此時承認?
此處人煙稀少,除了邊上那不知姓名的女人,就隻有她和週迴。
她害怕被週迴報複。
“表哥,那日是失火,不是我縱火。”
“那你沒在火場中發現我,又派人搜捕我是怎麼回事?”
週迴握緊拳頭,要不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會被迫離開霧都。
“我,我隻是擔心你的下落,想要找到你。”
宋茜茜目光心虛,週迴懶得和她多說一句。
“快說,你出現在這裡有什麼詭計?”
他被算計怕了,擔心宋茜茜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我哪有什麼詭計,我是擔心你......”
宋茜茜堅持口徑,隻要她不承認,表哥也猜不到。
週迴果然拿她沒辦法,宋茜茜可以心狠手辣對他下手。
可他是個人,他下不去手殺了宋茜茜。
頂多是不管她。
週迴走到篝火邊加柴火,宋茜茜也不敢去觸他眉頭,抱著雙膝蹲在一邊,不知在想什麼。
顧挽月沒理會他們兩,拿出一把匕首,將方才紮死的青蛇和白蛇兩條蛇的蛇膽取出來,裝進了藥瓶裡。
這蛇膽可以入藥,可不能浪費了。
“噁心。”
宋茜茜縮在一邊,看顧挽月行雲流水給蛇開膛破肚,一臉嫌棄。
眼見顧挽月冰涼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她又害怕的縮起了身子。
“說誰呢?”
顧挽月似笑非笑。
週迴念著舊情,她手裡的匕首可不長眼。
宋茜茜果然被嚇到,“沒說你,我是說,說那蛇、”
她秒認慫,顧挽月懶得理會她,從馬車上面拿了一塊油布出來休息。
她仰頭望著星空,算著去寧古塔的時間。
次日,長公主和乳孃都醒了。
兩人瞧見環顧四周,才發現她們是在馬車上,大吃一驚。
顧挽月聽見動靜,連忙進到馬車,和兩人解釋原委。
“抱歉了長公主,沒經過您的允許,便將擅自您帶往寧古塔。”
顧挽月解釋了一句。
長公主連忙搖頭,“好孩子你救了我,我怎會怪你?”
顧挽月這麼做也是事從權宜。
霧都早已落在狗皇帝手中,她就算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長樂,她在寧古塔是嗎?”
長公主連忙問道,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女兒的安危。
“長樂在寧古塔,她很好。”
顧挽月能夠明白一個做母親的心,她溫柔的點了點頭。
“隻要長樂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長公主鬆了一口氣,她用慈愛的眼神打量著顧挽月。
“你是景行的娘子。”
“是。”
顧挽月臉上難得浮現出一抹羞意。
“是皇帝給我們賜的婚。”
“嗬嗬,狗皇帝是個奸佞小人。
他給你和景行賜婚,是想要噁心景行。”
長公主摸著顧挽月的頭髮,有兩分快意,
“卻想不到,竟然給他送了一個好娘子。”
長公主格外喜歡她,弄得顧挽月都有些不好意思。
“離趕到寧古塔還有三天,您的身體虛弱,如果不是急著趕路,是應該好好休養的。”
顧挽月貼心地叮囑了句,
“倘若覺得身體不適,可以及時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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