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他慌了似的掙紮了,似瘋魔一般。
我不解的問道:“不過就是一些神乎其神的筆跡,你為何如此堅信這上面事情寫的是真的呢?若真是真的,那一些書生寫出來的神話妖邪,你怎麼就不信呢?”
拓跋宏見東西毀了,對我說出來的話,語氣並不是很好:“信?朕也不相信!苗疆的蠱術神乎其神,青雲山的卜算之法,公孫家族守護的人皇墓,一切的一切都跟朕的思想背道而馳。”
“本來我也隻是想將吳國徹底掌握在自己手裡,可是直到朕看見了賢妃遭遇刺殺,竟然用一個小小的蟲子,引來了萬千毒蟲,那一幕震撼至今。”
“朕如何不信?再後來朕調查到你那沖天的金光,朕必須信啊!”
拓跋宏說道最後情緒有些激動,隻是他現在敗了,一切都被我毀了,所以他恨我,他知道若是拓跋雲天坐上皇位,他就永遠都翻不了身了!
這次我是真的沒理他,而是再一次問拓跋雲天:“怎麼你選好了嗎?”
此時我們都在鳳祥宮內,猶如甕中捉鱉一般的開始逼宮,是那麼囂張和有恃無恐。
拓跋雲天本是來質問自己的父皇的,早已心灰意冷,剛進殿就聽到我們的說話,自然就自告奮勇的提出,他可以做這個皇帝。
可是要說對自己的父皇做出什麼處決,他還真是糾結萬千。
倒是拓跋恒輕笑一聲說道:“我來說吧,不用禁足,也不用殺了,打斷雙腿,讓它一輩子殘疾的隻能任人伺候。”
“恰好你也可以利用這點找出朝中支援他的亂黨,一網打儘就是,我想有些東西錢家主會教你的,應該不用我這個做兄長的教。”
拓跋恒這話一出,就叫拓跋宏氣血上湧,憤怒的吼道:“朕是你們的父親!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這是不孝!”
“不孝又如何,也不見得你對我做過一絲一毫的父子情分,能留你一命也是看在那稀薄的血緣關係的份上。”
拓跋雲天沒有出聲,想來他也是默認了這件事。
我滿意的勾唇,伸出手在拓跋宏的咒罵聲中直接廢了他的一雙腿,而由我的內力施展的,就算是我小叔叔來了都救不了。
就如同斷了一雙腿一般,現在掛在他身上的隻是看著好看罷了。
拓跋宏死咬著牙,無聲的悲痛著,就連最基本的痛呼聲都發不出來,如同啞了一般在嘶吼著。
但也就那麼一會的疼痛,很快就過去了,留給他的隻有這一雙沒有知覺的腿罷了。
時間有些倉促,拓跋雲天很快的將錢家主脈的所有人都交了出來,並讓人將拓跋俊終身圈禁在自己的府中自生自滅。
而他本人則是找出了代表皇權的印章,試探著那些將士的反應,果然他們隻認皇帝,不認他拓跋宏。
隻要是個人坐上這個皇帝,可以養著他們這群武將,他們就不會反,更何況如今拓跋宏已經廢了就算再堅持也隻是徒勞無功。
偶爾有幾個愚忠的人,都我殺了,我站在這裡,當面對那眾多禦林軍圍攻時,卻能輕而易舉的反打的行為,叫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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