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朝篡位,暗害他國公主破壞兩國和平,按我朝律法,杖斃!”拓跋宏冷冷的說道,就如同拓跋俊一樣,對這個朝夕相處了半生的女子,說處死就處死。
話音剛落兩個侍衛就進了宮門,欲要將皇後孃娘拖走,可皇後怎麼能甘心,她大哭著求饒:“皇上,皇上,你看在臣妾服侍您這麼多年的份上繞我一命!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當年的事情,你不是也同意了嗎?”
麗貴妃也在一旁說著好話:“皇上,皇後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怕...怕您將皇位傳給三殿下,這才一時間亂了分寸,實在是罪不至死啊。”
金玉鸞臉色蒼白的抿著唇瓣實在是不敢想象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拖下去!”拓跋宏一絲情面也不顧,任由侍衛將皇後拖到殿外,拖了褲子杖斃!
旋即一聲聲的板子和慘叫聲從外面傳來,屋內的人鴉雀無聲,再也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
德妃則是回到了座位上,聽著耳邊的慘叫,眼底儘顯快意,這些年她沒少受金氏的打壓,如今也算是大仇得報了。
隻是淑妃有些於心不忍,她實在想不到會這麼慘才是,畢竟安樂公主也沒出什麼事,而金氏可是吳國的皇後,竟然就這樣杖斃了。
她自然會想不到這裡還有另一層意思,當初給賢妃娘娘下的情蠱自然也是皇後孃娘做的,這宮內死的人沒少經過皇後的手。
如今殺了她也是再給我表態而已。
瞧著拓跋宏威嚴的樣子,他的確如此,做的事情情願讓吳國受屈,也不願意他國受一點委屈,竟然因為我這個他國的公主直接處死了一國之母。
我屬實是沒想到。
不過我偏頭看向拓跋恒的時候,他確實一點都不驚訝,似乎早就料到了皇後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被處死,我詫異的小聲問他:“你早就知道拓跋俊的計劃。”
拓跋恒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隻是在得知這件事之後,我就知道皇後活不長了。”
第一次給他母妃下蠱,拓跋宏已經給了皇後臉面,第二次就不能在容許挑釁了,這還是拓跋宏最看重的人皇璽。
外面的聲音漸漸笑了下來,很快一個侍衛就前來通報:“啟稟皇上,皇後孃娘死了。”
拓跋宏眼中沒有任何情緒,隻是淡淡說道:“她依舊是她的皇後,以皇後的規格葬入皇陵,一切從簡就是。”
“是。”侍衛和一些太監走了出去,打算將皇後的屍體抬走。
而身為皇後親生兒子的拓跋俊卻沒什麼表情的坐在原地,一眼不發,他到底是皇上的兒子。
拓跋宏隻是指著他說道:“禁足於府中無召不得外出。”
拓跋俊鬆了口氣,還好他不用死,隻是若是他死不成,那接下來的死的可就是其他人了,他站起身,被侍衛送下去的時候,還回過身看了一眼我,恨意與嗜血並存。
就像是被一個饑餓了許久的狼盯上一樣。
但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不足掛齒。
“你們兩個告訴大臣都回去吧,今日的宴會不舉辦了。”拓跋宏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隻手指著金無窮和金玄兩人說道。
兩人慶幸自己還活著,雖有些不敢心但也隻能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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