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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母急壞了,急匆匆往屋裡趕,差點摔個跟頭。
左父看見了氣道:“這麼大的人了連路都走不好,真是個廢物!”
左母不敢反駁他,焦急地把剛才的事情說了。
左父也急了。
程睿現在就是個金龜婿。
那程惠手裡那麼多工廠,都她說了算,還都是新廠,那直接給他們安排個領導噹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錯過了這個,他們一輩子也當不上領導了。
還有福利房,聽說程惠都已經開始蓋福利房了,而他們家一大家子現在還住在一個五十平的小院子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幾個兒子都不好找對象!
這要是一人分一套多好?
“不行,我們得抓點緊!”左父道。
左母道:“怎麼抓緊啊?自己捅的又不行!”
兩人對視一眼,眼裡都是同樣的神色,其實他們也是那麼想的
兩人突然同時轉頭看左蘭。
左蘭羞死了,喊道:“不是說她瞎說嗎?”
“對,她可能是瞎說的。”左母還要點面子,想了想道:“她爸,你不是有個同學是當醫生的?還是婦科醫生,你問問她?”
“對,我問問她這事我問她不好吧?你去問?”左父道。
“對,你帶我去找她,我去問,就說是我一個親戚家的人遇到了問題!”左母道。
兩人嘀嘀咕咕也沒管左蘭,一起走了。
左蘭在屋裡生悶氣,程睿當了她兩年舔狗,突然不舔了,她有種失落的感覺,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了。
突然,外面有人敲門。
左蘭皺眉出去開門,結果就愣住了。
“鴻誌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驚喜道。
向鴻誌笑了一下:“我媽有點不舒服,讓我回來看看,昨天晚上回來的。”小說中文網
“啊?乾媽不舒服?怎麼了?嚴重嗎?我,我上次去看她她還好好的!”左蘭說著,眼睛沒有離開向鴻誌的臉。
向鴻誌雖然帥,但是沒有到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地步,還差得遠。
但是白月光的力量就是這麼神奇,這是她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男人,莫名其妙就是喜歡,覺得他哪哪都好,誰也比不了。
按理程睿長得比他還好,各方麪條件都好,但是她就是覺得差點意思,差一點點心動的感覺。
看見程睿,她心靜如水,但是看見向鴻誌,她就心跳加速。
向鴻誌像是沒發現她慢慢紅起來的臉色,說道:“我媽沒事了,虛驚一場,她就是太想我了,騙我回來,沒什麼事了,她又說起你,說你這兩年對她很照顧,我就來謝謝你。”
他遞了遞手裡的袋子:“我記得你一直喜歡這個牌子的雪花膏,也不知道現在變了沒有。”
對上他深邃的眼神,左蘭覺得他問的不一定是雪花膏,她趕緊低下頭接過袋子,看著裡面5毛錢一瓶的粉紅色雪花膏,幽幽道:“沒有變,我一直喜歡它。”
說完扭身讓他進來:“你進來坐吧,我給你倒水。”
她回了自己房間,把這瓶雪花膏拿出來放到梳妝檯上,突然,她就看見了上面另一瓶更精緻的雪花膏,程睿給買的,18塊錢一瓶,上海貨。
她最近一年多都用這款。
再看旁邊5毛錢一瓶的,顯得那麼簡陋。
她也不確定,自己現在會不會把它抹在臉上了。
兩款雪花膏味道是不一樣的,差别很明顯,她要是換了,同事們肯定會發現,肯定會陰陽怪氣地問她怎麼不用好的了!
而這瓶好雪花膏,已經隻剩個底了,她捨不得用,因為程睿已經好久沒給她買新的了!
向鴻誌站在門口,也看見了桌子上兩瓶差别明顯的雪花膏,甚至通過鏡子把她的表情儘收眼底。
他壓下眼底的情緒,柔聲道:“我剛才看見叔叔阿姨出了衚衕,他們沒上班嗎?”
左蘭回神,尷尬道:“哦,他們今天有點事。”
“是在忙你的婚事吧?”向鴻誌突然道:“聽說你要結婚了”
既然家裡沒别人,他就可以開始表演了。
“其實是我弟弟給我寫信,說你談了對象,要結婚了,我就突然控製不住自己,連夜坐車回來了。”
左蘭震驚地扭頭看他。
她從小喜歡他,但是他從來沒有表示過。
有時候她覺得他是喜歡她的,他對她那麼好,他對她那麼笑,他說她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姑娘。
可是有時候他對她就像對待其他鄰居家的女孩一樣,視線隻是淡淡從她身上劃過。
她以為,她隻是單相思。
沒想到他竟然也喜歡她?還會因為聽見她的婚約,奮不顧身連夜回來?
好興奮,好激動!
左蘭興奮的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迴應又不敢迴應她還惦記桌上那瓶雪花膏呢。
她顧左言他,問起他下鄉之後的生活。
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左父左母回來。
兩人臉色很不好,他們找到專業醫生問了,沒想到醫生和程惠一個說辭,别人捅的和自己捅的真不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真是奇怪!
現在怎麼辦?
結果進門就看見女兒正和向鴻誌說得眉飛色舞、滿眼含春。
他們認識向鴻誌,以前是鄰居,後來他們分到了現在的房子才搬過來,聯絡少了。
不過女兒喜歡他,總往他家跑,他們也知道。
當時他們倒是沒有嫌棄向鴻誌家條件一般,跟他家一樣,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沒管。
後來向鴻誌下鄉了,女兒認識了程睿,他們當然更高興。
“鴻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左母激動道。
這不是想瞌睡來枕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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