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這是侮辱我千千萬萬的華夏男人。”
白夜也憤憤。
“就算數據上說,西方男人確實牛逼一點……但這玩意兒,又不是隻看大小啊!”
“那看什麼?”
戴維忍不住問了一句。
“老子就算是繡花針,那也有縫紉機的速度……你行麼?”
白夜瞪著戴維,這也是個西方男人!
“……”
戴維無語。
“走,戴維,不行咱倆洗手間比比,我必須要給華夏男人正名……”
白夜嚷嚷著。
“……”
戴維懶得搭理白夜,指了指庫别斯,那意思是,你可以跟他去比。
“晨哥,這口氣,咱不能忍了啊,殺他之前,一定要讓他知道……華夏男人很強。”
白夜又看著蕭晨,說道。
“怎麼,聽你這意思,你要讓他試試你的厲害?”
蕭晨神色古怪,問道。
“臥槽,我不是這意思,我對這老吸血鬼沒任何想法!”
白夜一聽,一臉膈應。
“行了,先喝酒吧,老子會讓他後悔的。”
蕭晨倒上酒,喝了一口。
“他們說,他們今晚要有個美好的夜晚,老子看看……他們是怎麼美好的。”
“什麼時候動手?”
白夜忙問道,他已經迫不及待,摩拳擦掌了。
“不急,等他們走了的時候。”
蕭晨搖搖頭。
“先看看。”
“好。”
白夜點頭。
“最好是在關鍵時候,救下這妞兒……然後,晨哥,你讓她試試,到底誰強。”
“好主意,到時候,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蕭晨看著白夜,認真道。
“額,人家鄙視的是你,鄙視的又不是我……”
白夜撇撇嘴。
“錯,他們鄙視的也不是我,而是千千萬萬個華夏男人,甚至是東方男人。”
蕭晨搖搖頭。
“所以,現在華夏男人的尊嚴,需要我們去捍衛!”
“也是。”
白夜點點頭,頗為認可。
就在他們扯著時,庫别斯也往這邊看了眼,不過他也沒在意。
這個華夏人,還是很識趣的。
要是不識趣的話,他不介意找個機會,先乾掉這個華夏人。
金髮小美女偶爾也會往這邊瞟幾眼,其實她還是挺想試試,華夏男人是不是真的不行……不過,已經做出選擇,相比較想試試,她更想與眼前這個紳士般的帥大叔,度過這個美好的夜晚。
至於華夏男人……嗯,等改天再試吧。
半小時左右,庫别斯與金髮小美女起身,準備離開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交流,兩人看起來已經很熟悉了。
哪怕是起身離開,庫别斯都攬著金髮小美女的腰肢了。
“臥槽,這就拿下了。”
白夜有點羨慕,這小妞兒,是真挺不錯的。
“晨哥,咱什麼時候動手?”
“不急,再等等。”
蕭晨搖搖頭。
“好。”
白夜見蕭晨這麼說,也就沒著急。
讓蕭晨沒想到的是,庫别斯離開時,還頗為挑釁地,往他這邊看了一眼。
這讓蕭晨更不爽了,這老吸血鬼是找死啊!
雖然沒這一眼,他也不會放過這老吸血鬼,但多了這一眼……他決定了,他要先折磨這老吸血鬼,再把其乾掉!
庫别斯摟著金髮小美女的腰肢,緩步往外走去。
蕭晨留意到,有兩個男人,也跟著離開了。
剛剛,他就注意到了這兩個男人的存在,他們的目光,頻頻往庫别斯那邊看。
他猜測著,這兩個男人,應該是庫别斯的手下。
畢竟庫别斯身份不尋常,是血老之一,也是吸血鬼親王。
“戴維,等會兒這兩個人,交給你了。”
蕭晨對戴維說道。
“好。”
戴維點點頭,答應下來。
“晨哥,那我呢?”
白夜也想參與進來,問道。
“你?我剛才不是給你安排了光榮而又艱钜的任務麼?你完成這個就行。”
蕭晨說到這,拍了拍白夜的肩膀。
“小白,華夏千萬萬萬個男人的尊嚴,就靠你了。”
“我……還真這樣啊?我靠,我感覺肩膀上忽然有了千斤重擔啊。”
白夜看著蕭晨,說道。
“嗬嗬,有壓力才有動力……你剛才不是說了嘛,就算是繡花針,那也有縫紉機的速度,你這有了動力,就有了速度。”
蕭晨說到這,想到什麼,多問了一句。
“哎,你說的這縫紉機的速度,不是時間快慢吧?”
“怎麼可能!”
白夜瞪眼。
“當我‘夜七郎’的名字,是白喊的麼?”
“夜七郎?是因為時間短,所以才次數多麼?我就不行……他們都管我叫‘蕭一郎’,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蕭晨淡淡地說道。
“……”
白夜無語,這逼裝的,給你滿分!
就在他們胡扯著時,庫别斯和金髮小美女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酒吧門口。
“走了。”
蕭晨起身,帶著白夜和戴維,向外走去。
等他們來到外面時,就見庫别斯和金髮小美女去了旁邊的酒店,另外那兩個男人,也跟了進去。
“酒吧旁邊就是酒店,這老闆很會做生意啊。”
白夜看了眼酒店招牌,跟酒吧是一家的。
“嗬嗬。”
蕭晨笑笑,向酒店走去。
他們來到酒店,沒有開房,而是找了個服務生,詢問了一下。
本來服務生還挺警惕,不會透露客人的資訊。
不過,當蕭晨拿出一遝鈔票,遞過去時,服務生的態度,馬上有了改變。
“别怕,那個女孩是我朋友的女朋友,她好像背叛了我朋友……作為一個男人,頭上有了綠色,誰能忍得住?放心好了,沒人知道,是你告訴我們的。”
蕭晨指著白夜,對服務生說道。
“……”
白夜無語,臥槽,為嘛是我女朋友,為嘛是我頭上有綠色!
他很想反駁,但還是忍住了。
聽蕭晨這麼說,服務生再看看手中的鈔票,做出了決定:“嗯嗯,那你們儘量不要把事情搞大,他們去了最頂層的套房。”
“好的。”
蕭晨笑著點頭。
“我隻是想讓我朋友死心而已,不會多做什麼的……謝謝,我們上去了。”
“嗯嗯。”
服務生把鈔票揣進兜裡,快步離開。
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跟他沒關係。
“走吧。”
蕭晨說了一句,帶著白夜和戴維上了電梯。
“不是,晨哥,為嘛你要說那是我女朋友,說我頭上有了綠色……”
白夜鬱悶。
“主要是,我也不像啊。”
蕭晨拍了拍白夜的肩膀。
“就隨便說說,别當真,不是有句話嘛,要想生活過得去,生活必須有點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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