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給孤王餐食。
這份活命的恩情,孤王此生沒齒不忘。
並非區區一個空有皮囊薄情寡義的舊人便可撼動夢兒在孤王心中地位的。
嗯。
淵郎...”邱夢親昵的靠在夜軒的肩頭,“我知道你被周夫人傷的很深,我也知道周夫人在你心中有不可替代的位置,淵郎短時不能走出來,妾身願意久久的陪伴在你身邊,等淵郎慢慢忘記她,妾身不求名利地位,隻要在淵郎心裡有一個角落屬於夢兒就滿足了。”
夜軒揉了揉邱夢的髮絲,“孤王答應你,叫太醫給孤王調理身體,儘快與你有夫妻之實,我們要個孩子。
夢兒給孤生下長子,讓你安心。
嗯。
妾身聽淵郎的。”
邱夢聽見夜軒的話,心中幸福不已,太子好生俊美,是世間最矜貴的男郎,而她則品貌中庸,出身寒微卻高居側妃之位,太子的寵愛於她來說如夢如幻,好不真切,將來帝後必然給太子指婚正妃,若是有孩子,且是太子的長子,她才有踏實的感覺,隻是成親後,太子對男女之事並不熱衷,素來淡淡的,許是心傷未愈使然。
***楚白鶯的馬車在舅父府門停下,他舅父是宗人府丞,審犯人的職位,二品大官,在今上面前是說得上話的。
“舅父在家嗎?”楚白鶯叩響府門,小廝將門打開,她開口詢問。
小廝見來人是楚白鶯,舔了舔嘴唇說道,“姑娘來了。
姑娘快回吧,家裡小兒得了痢疾,全家老小上吐下瀉,老爺夫人都病倒了,老老爺老夫人身子也都不好,老爺交代不見客,姑娘體弱可莫被過了病氣啊。”
楚白鶯看著院子裡原正在曬被子的大舅母,慌裡慌張將被子收了,拉著小兒子鑽進了花廳。
大舅母的嗓音傳來:“四兒,誰呀,說了不見客不見客,咱家都是病患,把别人染病了,擔待得起嗎?能不給惹麻煩,咱就不給别人惹麻煩啊!病痛咱們自己抗。
關門。”
小廝他急忙忙要把大門關上,如避洪水猛獸。
楚白鶯明白過來大舅母是在用言語敲打她,莫給大舅父惹麻煩,她家的事自己抗,小廝的一套痢疾說辭也應是一早舅母交代好的,舅父懼內,在屋內不出聲也未露面。
楚白鶯見門即將關起,來不及細想,已經屈膝跪在舅父家高高的門檻上,顫聲道:“舅父,家父含冤入獄,外甥如今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舅父不是常說,膝下沒有女兒,要念念給您當閨女麼。
...若舅父肯念及舊恩幫幫手,念念以後是您的親女兒,他日養老儘孝必不推辭。”
舅父沉默不言。
大舅母哎喲哎喲身體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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