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臉一黑。
薑眠無視他的黑臉,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祁硯面前,“單獨說?”
祁硯連忙點頭。
薑眠笑了笑,朝别墅門口走去,祁硯趕緊跟上。
走到别墅門口,薑眠停下,轉身問道:“你要向我谘詢什麼?”
祁硯雙手握在一起,臉頰微微泛紅,眼睛四處亂瞟,像個大姑娘一樣扭扭捏捏,“我聽說,聽說你閨蜜家裡,嗯,我記得是叫崔媛,她家裡……”
“你看上她了?”
祁硯瘋狂搖頭,“不是不是,我沒看上她
薑眠挑眉,“那你打聽她乾什麼?”
祁硯半天沒說話,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一咬牙,一跺腳,快速說道:“我前段時間跟一個女人約會出了點意外,身體出現了一些問題,崔家在醫療行業是龍頭企業,肯定知道不少好的醫生,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問問
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都聽不見了。
但,薑眠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忍住想笑的衝動,板著臉說道:“沒問題,我明天就給你問
祁硯見她沒笑話自己,臉上也沒露出異樣的表情,心裡鬆了口氣,“多謝薑小姐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看著他一臉哭喪樣,薑眠到底還是沒忍住笑了。
祁硯瞬間炸毛,“我就知道你心裡肯定會笑話我
“我沒有薑眠又板起了臉。
祁硯欲哭無淚。
薑眠輕咳了一聲,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會跟别人說的
祁硯頭埋得更低了。
客廳的司煦看著他們,臉黑成了鍋底。
就在他忍不住要過去的時候,祁硯走了。
他趕緊讓保鏢把張靜初帶走,拉著薑眠就上了樓。
進了房間,他把薑眠壓在門板上,眼神危險地問道:“他向你谘詢什麼?”
“沒什麼
薑眠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說了不跟别人說,就絕對不會說。
司煦討厭薑眠有秘密,而且還是跟别的男人之間有秘密。
他氣惱地咬住了她的耳根,心裡發了狠地咬。
薑眠痛地悶哼了一聲,隨後抬手抓住他後腦勺的頭髮往後扯,主打一個互相傷害。
司煦忍著疼不肯鬆口,直到嘴裡嚐到了鐵鏽的味道,他才鬆了口。
薑眠捂著耳朵,厲聲罵道:“你真就是個神經病!”
她屬實是被氣到了。
司煦盯著她因為生氣顫抖的紅唇,猛地低頭咬住。
為了防止她掙紮,司煦抓住她的雙手手腕,扣在了門板上。
薑眠心裡升起怒火,她想要咬男人,但男人每次都能在她咬下去之前及時退走。
他剛才咬破了薑眠的耳朵,嘴裡有血腥味,薑眠很討厭血腥味,胃裡開始不斷翻湧。
就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司煦終於放開了她。
他剛要繼續問祁硯跟她說了什麼,就見她彎下腰乾嘔了起來。
他的臉黑成了鍋底,跟他接吻難道是很噁心的事情嗎?
這很打擊他的自尊心。
薑眠隻是乾嘔,還至於真吐了。
她嘔了半天,感覺胃舒服點了,直起腰冷眼看著男人,“你晚上睡覺最好睜著一隻眼睛
司煦氣笑了,“你他媽跟我接吻八百回了,現在想起來吐了?你故意噁心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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