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東西不好找啊。”
耿雲飛不知道的是。
這群自稱表演隊的人,在走遠後嘀咕起來。
那被稱作老大的人,便是這個粗矮漢子。
隻瞧這粗矮漢子眼中凶光一閃。
“别急,那地方占地不小,而去肯定在這後山裡面,慢慢找肯定能找到的。”
這粗矮漢子寬慰同伴。
見老大這麼說,這幾個同行者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點頭。
“我們可以找個村裡人幫忙。”
忽的,有一人開口說道。
“他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肯定比我們瞭解。”
“老四你瘋了?拉外人入夥?”
那被叫做老四的男人不以為然。
“給錢封口就是了,實在不行把他埋進地下,誰有知道呢?”
那粗矮男人聞言,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那老四你來村裡挑人,不過要小心,别暴露了。”
“我辦事,老大你放心!”
這老四一臉自信。
耿家村村頭一個隱秘廢廟裡面。
過年期間,不少外地打工的年輕人都回老家過年。
這些人攢了一年積蓄,正是到處炫耀的時候。
特别是,某些個不安分的人,聚在一起打牌。
過年沒啥事,打牌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然而。
這群人聚在這山廟裡面,生怕被人發現一般。
原因便在於,這些個傢夥玩得很大!
那十幾張十幾張紅票子拿著就往牌桌上扔。
耿雲飛若是在此,會看見這裡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三叔!
“艸,又輸了?!”
一臉晦氣的三叔,望著自己面前沒多少的票子,頓時有些喪氣。
“你今天手氣不好,換我來好了!”
有人見三叔沒了本錢,連忙推著對方下桌換自己上。
“别介,你們贏了就趕我走是吧?借我點,我後面還你們!”
三叔似乎在這群人裡面混熟了,說起話來也不客氣。
“也行,我借你兩萬,什麼時候還?”
一個看起來像是打工回來的男人嗬嗬笑道。
“得了!”
見重新有了本錢的三叔,頓時打算再來幾把,一定要把錢贏回來了。
“我說啊,你老頭子留下那塊港口地好像拆遷了,你沒分到拆遷款?”
忽的,那男人詫異的對三叔說道。
“什麼拆遷款?”
三叔望著剛接來的兩萬,兩三把就輸了一半,心情有些不太好。
“我就在你們家老爺子當初工作那港口當講,你們那港口拆遷,你不知道?”
三叔這才從對方口中得知了情況。
原來他們老爺子留在東海市那塊廢棄港口,竟然有大公司來拆遷了!
“你確定是拆遷嗎?”
“廢話,不然誰會去改建一塊荒地?”
三叔聽見這個訊息,頓時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也就沒了心思繼續玩牌。
“得得得,我先走了!”
見借來的錢都輸光的三叔,當即從山廟離開。
回村路上,他一直想著剛剛那男人所說的拆遷款。
“老爺子留在市裡的港口地皮,少說也有幾公裡吧?”
“真要按照拆遷賠下來,怎麼也得幾百萬,不,上千萬!”
三叔越想,眼睛越發明亮起來。
“娘列,我就說耿雲飛這小子怎麼一下子有錢了,敢情是揹著我們吞了拆遷款!”
氣憤說著這個的三叔。
渾然沒想到,自己等人當初嫌棄那塊港口廢地,直徑丟給耿雲飛。
如今在得知可能的拆遷款,卻義憤填膺,彷彿少了他一份。
“隻是,老頭子留下那地的地產證上面,好像寫的是耿雲飛的名字。”
想到這個,三叔遲疑起來。
“不行,這件事情光靠我不成。”
三叔心裡有了主意。
如果讓他一個人去找耿雲飛說要分那拆遷款,耿雲飛肯定不會給。
眼下拉著另外兩個兄弟和老太太,還怕耿雲飛不願意分錢?
他這個晚輩,怎麼能獨吞拆遷款呢!
一想到自己或許能夠分到白來萬,頓時讓他心頭火熱起來。
當即。
一路小跑來到大伯家裡的三叔,吆喝起來。
在看見是三叔這個傢夥後,大伯表情有些不耐。
眼下正是中午,他們一家吃飯呢。
絲毫不提讓三叔也在家裡吃一頓的大伯,冷聲冷氣詢問他來做什麼。
“嘿嘿,大哥,我跟你說件事情!”
故作神神秘秘的三叔,引得大伯有些不快。
“有什麼事情直說,鬼鬼祟祟的!”
見大伯發火,三叔也不敢繼續賣關子。
當即將老爺子那塊港口廢地拆遷之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什麼?!”
果然。
飯桌上,大伯一家瞪大了眼睛,表情各異。
特别是耿塵,一臉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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