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是一個推開車門下車的魁梧警察喊的。
耿雲飛看著亮起車燈的警車,揮了揮手。
“警官,這裡。”
招呼警察過來的耿雲飛,指了指一地的人。
“就是他們。”
來此的幾個警員聞言,愣了愣。
他們看著地上混混的慘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些傢夥,就是入室搶劫的人?
“你們這是?”
耿雲飛見對方茫然的樣子,輕咳一聲,描述了一下薑黎剛剛大發神威的場景。
這位領頭的警員嘴角不可查的一抽。
“是你打的?”
看向薑黎的警員,忍不住問道。
耿雲飛見狀,補了一句:“我朋友身手很好的。”
不過耿雲飛的話,還是讓在場警員震驚於薑黎的身手。
要知道這裡可是五個持械成年人。
換做他們來,都不是能夠輕鬆對付的數量。
卻沒想到,被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給撂倒在了地上。
“好的,我明白了。”
領頭警員深吸一口氣,檢查了一下耿雲飛和薑黎的身份證件。
在確定沒有錯後,對方將這些混混押上車,打算送到醫院去。
“疼疼疼!我的骨頭斷了!”
“輕點,輕點!”
警員們看著混混的慘狀,表情更加古怪起來。
那姑娘,下手也太重了吧?
雖說如此。
薑黎這也是正當防衛。
耿雲飛望著開走的警車,這才打了個哈欠。
“走吧,回去睡覺。”
薑黎皺眉,看了一眼漆黑的廠房。
“這群傢夥,應該是把供電裝置弄短路了,明天我起來修。”
耿雲飛打了個哈欠,如此對薑黎說著。
此時天色太晚了,他很想睡覺。
薑黎聞言,點了點頭。
一夜無話。
等耿雲飛修好電閘後,方才開始準備早餐。
不過在這之前,他給葉海打去了電話。
“什麼?好,我知道了!”
葉海從耿雲飛這裡得知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色微變。
等電話掛斷後,葉海方才招呼秘書進來,對其說了些什麼。
後者聞言,瞭然的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此時一家夜總會內,還在呼呼大睡的劉成,嘴邊留著哈喇子。
昨天他可是好好的瀟灑了一夜。
倒是賀波昨晚藉故回去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劇烈的撞門聲將劉成驚醒。
睡意朦朧的劉成,睜開眼睛看著來人。
“乾什麼,不知道我在睡覺嗎!”
劉成的起床氣倒是不小。
然而!
啪!
臉上被重重捱了一下的劉成,劇痛讓其清醒過來。
劉成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圍著自己,全副武裝,身上還寫著特警二字的眾人。
“帶走。”
這麼一句話,讓平常在人前吆五喝六的劉成,宛如死狗一樣被銬起來,押上了車。
想來,劉成要出來,得在裡面待個十幾年才行。
别的不說,劉成本就不乾淨,這番調查下來的話,十幾年已經是輕的了。
同時,劉成所建立的社會團體,同樣遭到了清理。
這些本就見不得光的玩意,在煌煌鐵拳下面,什麼都不是。
與此同時,賀波同樣受到了噩耗。
“什麼?王經理,怎麼現在要催我還款啊?”
賀波一大早起來,還頗為興奮的招呼手下準備去港口,找耿雲飛商量買地事宜。
哪成想,賀波還沒走,銀行的電話先來了。
並且,不止一個!
要知道房地產這行業,無非是建房子,然後從銀行貸款,繼續買地。
如此循環之下,方才讓賀波乾出了好大一番家業。
然而,如今所有和賀波有業務合作的銀行,都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說會中斷貸款。
這個訊息,對於賀波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般的噩耗。
賀波傻了。
因為一個稍稍與他親近點的經理告訴他,這番銀行斷貸,是得到了上面一位大佬的招呼。
這位大佬,想要碾死他賀波,不比碾死一隻螞蟻難多少。
額頭上急的滿是汗水的賀波,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大佬。
然而,賀波忽然聽見了有人在敲自家房門。
等賀波打開,卻見穿著稅務製服的官方人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是賀波嗎?”
工作人員說著,拿出一份檔案來,“根據我們的調查,你涉嫌偷稅漏稅,請跟我們走一趟。”
賀波聞言,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他明白,自己徹底完了。
到這個時候,賀波還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方才被碾死的。
隻有耿雲飛看著早間新聞裡面,一則關於掃黑除惡的新聞,聳了聳肩。
他隻是個平平無奇的生意人,不摻和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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