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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金髮碧眼,上半身隻穿了個深v黑色背心,細長的肩帶承重了誘人的風光,露出的肚臍上有銀色臍釘.
下半身也隻穿了件齊臀短褲,一出場就火辣的吸引了無處人的目光。
看得出她的身份不低,出現在這的時候,不少人同她打招呼。
時頌本以為他會推開那個女人。
至少在深城的時候都是如此。
可是薄寒驍身形未動,即便沒有看那女人一眼,可卻縱容了那女人的接觸!
任由女人親昵的靠著他的肩頭。
甚至垂眸看她的時候,沒有一絲驚喜,平靜的好似一潭死水!
如冷水倒灌進心窩裡,周圍的一切聲音和目光都被她摒棄在外了。
時頌怔怔的望著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四肢都是冰冷的。
“驍,你認識她嗎,她怎麼一直在盯著你看啊?”
金髮碧眼的女人毒蛇似的眼眸掃過她,忍不住打趣道。
時頌沒有說話,仰頭看著他時抿緊唇,在等待薄寒驍的回覆。
沒想到他卻淡淡的開口,嗓音沒有絲毫波瀾,“不認識。”
不認識?
分明前段時間他們剛剛結婚,他們那麼如膠似漆過,在他來h國的前一天,還深情的親吻著她......
現在卻說不認識?
時頌的心瞬間好似千瘡百孔了,漏了風一樣的忍不住顫抖著。
那女人嬌笑連連,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轉。
“可是恩廉說你們有一段舊情啊,她不是你曾經的女人嗎?”
薄寒驍回,“一個女人而已。”
他的口吻風輕雲淡,毫無感情。
“你愛過她嗎?”
聽到這個問題,時頌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向薄寒驍。
他依舊回答的很快,甚至沒有猶豫,“沒有。”
沒有......
薄寒驍說沒有愛過她。
在此之前時頌無比篤定他們之間的感情,無論是誰問她這個問題,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他們彼此深愛對方。
可是現在,他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面說沒有愛過她。
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時頌想不明白,隻覺得渾身好冷,心口好痛,痛得無法思考了。
薄寒驍所說的每一句字,都是刺傷她的一把利刃,將她的心分割得傷痕累累。
金髮女人倒是很滿意這個答案,替他打理著領口。
“你之前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了,畢竟男人都要解決生理需求的嘛我可以理解,不過啊,我可不希望自己未來的丈夫現在再和别的女人糾纏不清。”
“再說她現在已經是恩廉的女人了,你要和她保持距離,要不然我可不開心。”
女人毫不遮掩的表現出自己的佔有慾。
薄寒驍視線一斂,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緒,也不再看時頌,“時間差不多了吧。”
經他一說,金髮女人笑起來,“的確,今晚上是我們新婚的好日子,再過半小時我父親就來了,到時候你們好好聊聊。”
“嗯。”薄寒驍應了一聲,轉身往回走。
他從頭到尾沒搭理時頌。
多一個眼神都沒有。
從頭到尾,兩個人都像是陌生人。
金髮碧眼的女人緊隨其後,隻是臨走前說了句,“招待好這位......嗯?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偏眸,媚眼如絲的看她。
時頌依舊沒說話,隻是臉上的希冀一點點的消失了,面上掩飾不住的呆楞。
好似沒從這樣的變故中反應過來。
金髮女人沒得到回覆,不由得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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