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也有印象,”穆思文說,“我母親生病那天的確是週六,剛好我在家。父親週六週末……是很少在家的,不過去哪裡我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那間包間一直是你長期包下來,不會對外使用?”顧明琛鋪捉到重點。
穆霆年點頭:“是,不過我平時要上班,隻有週五晚上和週六週末有時間。這三天酒吧的人是絕對不敢對外使用的,畢竟也不知道我哪天會過去。但是其他時候,我就不確定了。也許他想多賺錢,也會偷偷地給别人用。”
“那家酒吧叫什麼名字?”
“早就關了。”
“還記得老闆是誰嗎?”
“是我一個朋友,不過他隻是出錢投資,管理酒吧得另外請了人。你想打聽當年的事,隻能找那個人。”
“對了,我記得他好像……姓蘇,對,我們當年都叫他小蘇。”
蘇錦初脫口而出問:“是不是叫蘇大誌?”
“名字不記得了,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記住一個酒吧負責人的名字?隻知道姓蘇,平時我們都叫他小蘇。”
“咳咳咳。”
說完這些,穆霆年開始劇烈的咳嗽。
穆思文連忙拿出藥瓶,給他倒了一粒藥,往他嘴裡塞。
本來穆霆年想吃的,可是看到一旁的文君凝,又緊抿著嘴唇搖頭拒絕了。
穆思文皺眉。
穆霆年說:“沒事,歇一歇就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們是不是可以離開,讓我跟君凝單獨待一會?”
文君凝說:“你們出去吧!我陪著他。”
穆思文點頭,和顧明琛、蘇錦初一起離開。
不過出去後,蘇錦初依舊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顧明琛握著她的手說:“姓蘇的人那麼多,不可能就是他。他是江城人,又怎麼可能在京城做酒吧負責人?”
“阿琛,以前我聽奶奶說過。”蘇錦初喃喃地說,“蘇大誌以前在京城裡的飯店工作過,還是一個大經理。我母親之所以認識他,也是在飯店裡認識的。奶奶她不懂什麼是酒吧,也許她所說的飯店,就是那家酒吧。”
這樣就對上了。
易夢玲好歹是個女明星,就算偷偷生下孩子,要給孩子找一個父親,為什麼會找到蘇大誌?京城和江城相隔那麼遠,怎麼偏偏就找到他?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這個蘇大誌是什麼人?如果還活在這個世上,你們可以找他問問。”穆思文建議。
顧明琛輕咳一聲回答道:“蘇大誌就是蘇蘇的養父,不過現在人在精神病院,找他問不出什麼。”
“精神病?這是我的領域,可以讓我看看,說不定能治好。”穆思文說。
“你不是心理醫生嗎?”顧明琛皺眉問。
穆思文輕咳一聲,得意地炫耀道:“我修了雙學位,而且作為心理醫生,我的病人一直都隻有真真一個。精神疾病領域,才是我的主戰場。”
顧明琛無語。
不過死馬當活馬醫,反正對蘇大誌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交給穆思文,說不定有治好的可能性。
於是他馬上給李玉打電話,讓李玉安排把蘇大誌轉送到京城來。
“送過來三個人,另外兩個是他的妻女,也是導致他精神失常的元凶。也許你能用得上,全都交給你。”
打完電話後,顧明琛對穆思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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