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不確定溫雅知不知情。
萬一她早上或者半夜醒來看到過我。
現在隻是想測試一下我老不老實咋辦?
猶豫片刻,我還是選擇撒謊。
我說:“半夜走的,你們倆當時都喝多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後來我就走了
溫雅皺皺眉:“是嘛,那估計就是我做夢了,我夢見你在我跟前躺著,醒來我也不是很確定是夢還是真的,哈哈
我看溫雅說的挺真誠的,估計她沒忽悠我,她是真的不確定。
我心裡自然更是鬆了口氣。
我笑著說:“那你肯定是做夢呢,我半夜就回去了
“嗯,你酒量還挺好的,我本來以為你是第一個醉的,沒想到我是第一個
我正要說話,有個微胖的大腦袋男的,從旁邊的衚衕裡鬼鬼祟祟走出來,在衚衕口朝著四處張望著。
因為他的腦袋比較大,頭頂上的鴨舌帽就顯得特别小,看起來還挺搞笑的,而且他還戴著一個口罩,口罩也剛剛把口鼻遮住,根本擋不住整張臉。
我還給溫雅說:“你看那男的,帽子和口罩戴得蠻搞笑的
溫雅看了一眼,也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臉大的人得用大號的口罩和帽子才可以。
也就這時,衚衕裡面傳來一個尖細的女人聲音。
女人罵道:“楊林你他媽的玩我呢,說好的給我兩千塊,你怎麼才給了我三百多,你忽悠老孃呢是嗎?”
楊林?
我心裡咯噔一下:
和張龍一起盜墓的那個不靠譜的兄弟,不是就叫楊林嗎?
不會跟這個有關係吧?
但我一想在心裡苦笑起來:
估計是我想多了,那個年代叫楊林這種名字的人還是比較多的,估計就是同名。
這個胖楊林聽見女人罵他,立馬朝著遠處小跑而去。
從我和溫雅跟前走過,我還聽到他嘴裡嘀咕著:“找個小姐他媽的二三十都夠了,老子給你三百你他媽還不滿意?”
胖楊林跑出二三十米遠,從衚衕裡跑出來一個穿著睡衣的大高個女人。
女人燙著大波浪捲髮,看起來挺騷的。
她朝著胖楊林邊追邊罵:“你他媽别給老子跑,今天要是不把錢給夠,我就把你那見不得人的勾當說出去,老子讓你去坐牢信不信?”
她這麼一吆喝,那個胖楊林沒敢繼續跑了。
他立馬滿臉焦急的跑回來,跑到女人跟前後直接跟她道起歉來了。
完事被女人揪著耳朵,重新揪回了衚衕裡。
而我這時心裡再次淡定不下來了。
因為女人剛說了,要把他見不得人的勾當說出去,要讓他去坐牢。
再加上這個胖楊林一開始從衚衕裡出來的時候也鬼鬼祟祟的,顯然是犯事了。
我尋思不會真的是張龍那個兄弟吧?
沒有多想,我給溫雅說我去對面超市裡買包煙。
往超市走的路上我給張龍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我問張龍:“你那個叫楊林的兄弟,是不是微胖身子,然後腦袋特别大特别圓那種?”
“是啊,咋了
我繼續問:“他今天是不是穿著一身灰色的衣服,大褲衩大背心都是灰色的?”
“對,咋了啊,你見到他了?”
我壓低聲音說道:“那應該就是他了,我剛看到他了,他貌似是來泡妞了,從衚衕裡出來的時候鬼鬼祟祟的,然後和那女的價錢可能沒談妥啥的,人女的出來又給他揪回去了,還說他要是給不夠錢的話,就告發他讓他去坐牢啥的
張龍直接罵起來臟話:“草,這狗日的不是都被我送到車上走了嗎,難道是又跑回來了?他耍我玩呢?”
“他回來都是次要的,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個女的似乎知道你們的事,就算是楊林走了,回頭這個女的亂說你們還是危險
“你在哪呢,我現在就和張虎去找你
“就在體育街上呢,老虎燒烤這裡
“你幫我盯著他,他出來了告訴我一聲,能跟著他就先跟著他
“好
掛了電話,買完煙往攤位那走的時候。
我尋思著得把溫雅打發走。
張龍張虎等會過來了肯定要去收拾楊林。
這件事關乎到兄弟倆的命,我肯定不想讓溫雅知道。
到攤位那,我給溫雅說剛接了個電話有點急事,就不跟她吃燒烤了。
溫雅還挺失落的,她說一個人也沒心思在這吃了。
我尋思那正好,就趕緊說道:“那不然你先回,等會我忙完了,我給你送點燒烤過去,行不?”
“送到我家嗎?”溫雅的嘴角立馬上揚起來。
“是啊,就是時間不太固定,可能會晚一些
“沒事,那我在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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