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開了這個頭,後面想改邪歸正幾乎就不可能了。
但我還是裝出很震驚很氣憤的樣子來安慰溫雅,說她爸做的太過分了什麼,完事還說要跟她明天去當面罵她爸。
溫雅這次難受的程度,顯然也沒有之前那麼強,她也就是哭訴了一會情緒就穩定下來了。
她也不讓我去找她爸罵人家啥的,說既然這樣,那就好聚好散吧,反正她之前也就做好了爸媽離婚的準備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我也是想著她爸媽到了這節骨眼了,週末我們再出去玩的話,是不是不太合適了,就問她:“那……那咱週末不然就不出去了吧,你應該也沒什麼心情出去玩了吧?你不行先處理你爸媽的事,回頭有時間了咱們再……”
我話都沒說完,溫雅就立馬說道:“不行不行,咱們該玩玩咱們得,不要受他們影響,反正我是不想管他們這些爛事了,願意離就離吧,正好這件事整的我心裡也挺堵得慌的,咱們出去散散心
“那你媽這邊呢?情緒怎麼樣,不會明天離婚了之後,她會想不開做傻事吧?”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剛剛我跟我媽聊過了,我媽的意思是也想通了,說是離婚可以,但是財產啥的,她要拿大部分,讓我爸儘可能的在這方面讓步,我看她那意思,她做傻事的念頭應該是沒有,就是想多爭取點財產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也就鬆了口氣了。
如果溫雅她媽狀態很差情緒很崩潰的話,溫雅肯定也會受影響。
她媽隻要還能穩住,溫雅這邊的難過就是暫時的。
我繼續問:“那離婚後你跟你媽生活嗎?”
“當然了,我才不跟出軌的人一起生活,我現在恨死我爸了,恨死全天下出軌的男人了!你說他們放著好好的生活不要,好好的家人不要,乾嘛就非要出軌呢?不出軌能死嗎?”
聽著溫雅說這話,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這話像是在罵我似的。
“可不是咋的,這些人就該都把他們閹了讓他們當太監
“唉溫雅歎了口氣:“那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出軌,不然我要傷心死的
“肯定不會,放心吧
跟溫雅又聊了一會,把她情緒安撫下來後我便掛了電話,完事匆匆睡覺了。
次日一大早,我還睡著呢溫雅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熊安妮要回上海老家了,她想讓我陪著她去送送。
“啊?她要回上海了?她老家不是北京嗎?”我明知故問道。
“出生在上海,後來才去的北京生活,她兩個老家呢你忘了
“哦對,她回老家是乾嘛?有事還是怎麼?”
“應該是有事吧,估計回個一兩天,我們自打前天她放了宋航鴿子之後就沒見過了,我還尋思著跟她聊聊宋航初戀還有你去廣東的事呢,結果她這就要去上海了,你說咱要不去送送她,順便我跟她簡單聊聊啊?”
“她什麼時候走?”
“就一會吧,具體時間沒說
“她說讓你去送她了嗎?”
“沒有
我和熊安妮已經商量好了,先别讓姐妹兩見面呢,所以我自然是去勸說道:“那你就别去了,等她回來你們再聊吧,我昨晚沒睡好現在頭也疼著呢
“那要不我自己去送送她?”
“她這馬上就要走了,你去了也呆不了多長時間,還是别去了吧,打個電話問下就行了,而且咱們明天就要去玩了,你今天好好收拾收拾東西吧,我等下還想去買點墨鏡和外套啥的,不然你陪我去逛逛街
我這一說讓她陪我逛街,她立馬就把熊安妮拋到腦後了:“好,那我多會去找你?”
“等會我給你打電話吧,我在睡一小會
“好
剛和溫雅掛了電話,正在院子裡刷牙的老鼠就吆喝我了,說是大腿來了,吆喝我呢。
大腿是鐵狼手底下一個小弟,之前去找鐵狼的時候見過幾次。
此時他突然來找我,估計是為了鐵狼的事。
這一想起鐵狼,我還怪不好意思的,因為他之前被人搞掉了一隻手和一隻眼珠子後,我還尋思著過幾天去醫院看看他的。
畢竟面子上要過得去,結果因為煙疤女姥姥還有熊的事,我把鐵狼給忘了。
我出了屋子,跟大腿打了個招呼,接著他笑著給我說:“狼哥叫你呢,說是跟你聊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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