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跟溫雅好了沒多久呢,溫雅也這麼喜歡我,我可不能做這種對不起溫雅的事。
如果是熊安妮的話,我是喜歡熊安妮的,做這種事其實還是能理解的,但是跟煙疤女那就完全不能理解和原諒了。
那不就純粹是跟她上個床打個炮麼,這事我堅決不能乾。
而且煙疤女也不一定會讓我碰,她要是真生氣了,直接去告訴溫雅,那我豈不是人沒睡成,還惹了一身騷?
想到這,我的心跳慢慢降了下來,完事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去休息了。
差不多過了半小時吧,我才迷迷糊糊睡著。
可能也是睡覺前胡思亂想了,這天晚上我還做了一個夢。
夢裡面我和溫雅躺在床上,完事我抱著她,不停的占著她便宜,等到了後面準備乾正事的時候,我醒了過來。
醒過來意識到這是一個夢後,我還挺懊惱的,在心裡暗罵道:“媽的,咋不再等上一會再醒,那樣我就完事了
也就在我感覺身子有點累,打算翻個身子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懷裡貌似有個東西,熱乎乎的。
緊接著我反應過來了,煙疤女貌似是在我懷裡呢。
她當時是背對著我的,我是從她背後抱住了她,而我的手則放在了她的胸口。
我心裡咯噔一下:
不會是我剛剛做夢的時候,手不老實了吧?
我把煙疤女當溫雅了?
占了她不少便宜?
那煙疤女現在是醒著呢,還是說她睡著了壓根就不知道呢?
想到這,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了。
在一個空曠的曬場上,在一個水泥台子上。
我和煙疤女躺在篷布搭建的張鵬霞,就這樣抱在一起。
身為一個男人,我要是說心裡一點亂七八糟的想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我已經嘗試過女人的滋味了,此時自然更是激動。
至於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犯了難:
出於本能,我肯定是想拿下她的。
但是想到我有對象,想到我還喜歡熊安妮呢,而且煙疤女還是她們兩人的姐妹,我心裡的阻力自然也特别大。
想了好半天,我尋思還是看看煙疤女睡著沒有。
我試著叫了叫她:“茵茵……”
煙疤女沒有迴應我,她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這時有種直覺,她應該是沒有睡著。
做了個深呼吸,壯了壯膽子後,我把手按在她胸口,感受了一下她的心跳。
她的心跳也特别快,很顯然她醒著呢。
本來還想問問她是不是醒著呢。
但話到了嘴邊我又突然止住了。
這時問她,那簡直就是傻逼。
如果她說沒睡著,那我該怎麼辦?
就算是放棄拿下她,那我也已經占了她便宜了,以後還怎麼面對她?
所以此時我們倆都裝傻,是最好的選擇。
我就當她是真的睡著了,完事明天起來就當啥也沒有發生過。
她不會問我,我也不會問她,這或許就成為我和她永久的秘密了。
想到這,我手上的動作就更大了,而煙疤女自然還是跟個死人一樣,一動都不動。
我占了會便宜後,膽子就更大了,手自然也從她的褲子邊伸了進去,也就是這時,我很明確的知道:
煙疤女絕對沒有睡。
她百分百醒著呢。
而且她肯定也早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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