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湛卻坐著沒有動。
陸晚轉身朝著門口走去,最後離開前,她回頭又道:“今晚之事,我隻權當將軍沒有來過。”
“若有下次,我也不會懼怕被人知道,到時鬨到皇上面前,將軍身為禁軍統領,卻夜闖鎮國公府,實屬知法犯法,隻怕會罪加一等!”
聶湛神情微震,想開口再說些什麼,陸晚已快步離去,一絲眷戀都沒有……
離開穿堂,陸晚才驚覺自己後背已浸出了一層冷汗。
聶湛執拗又膽大妄為,上一世那怕知道她是皇後,也敢問李睿要人。
這樣的人,極難把控,陸晚很怕方才他不管不顧的同她鬨起來,甚至輕薄她,所以從頭至尾,她都緊張異常。
幸好,這一次他還算冷靜,願意坐下來好好說話。
陸晚回到房間裡,蘭草悄悄稟告道:“姑娘,他走了……”
陸晚點點頭,心裡鬆下一口氣來。
冷靜下的她,細細回想了一下方才兩人交談的話,突然察覺到,這一世的聶湛,似乎與上一世也有所不同,執拗還在,但不似上一世那般衝動狂妄,不管不顧。
如此也好,希望他能將方才她說的那些話聽進心裡去,不要再走前世的舊路……n
一宿沒睡,翌日起來,陸晚眼皮一直跳。
她曾聽人說,眼皮跳會有壞事發生,心裡不由擔心起李翊來。
過去六七日了,除了那晚見了他一面,再沒有他的訊息。
陸晚不放心,等陸承裕下衙回來,去向他打聽李翊的訊息。
陸承裕道:“那晚從我這裡回去後,殿下胸口的傷口又崩開了,皇上知道後,將他抓回宮裡養傷去了,所以這幾日,他都被皇上關在宮裡,不便來見你,你不要擔心。”
聞言,陸晚放下心來……
很快,鎮國公府籌辦喜宴的日子到了,這一次大長公主沒有吝嗇,大開宴席,宴請了幾乎所有上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自晨起,阿晞就穿戴一新,乖巧的坐在大長公主身邊,與前來的賓客們打招呼。
宮裡也派了賞賜來,有了晉帝領頭,蘭貴妃、榮貴妃等後宮嬪妃們的賞賜,也流水般抬進了鎮國公府。
鎮國公府一片繁華的景色,一如先前大長公主七十生辰那般的盛況……
賓客都到得差不多了,陸晚自晨起就開始在忙碌了,直到這一刻才稍稍停下來喝口茶。
門口又響起炮仗聲,下人來稟,是史太傅攜家眷前來赴宴了。
男賓由陸繼中與陸承裕接待,女眷就由葉氏領著陸晚、陸佑寧接待。
宴席還沒有開,葉氏先請史大娘子去暖閣坐了,和大長公主說話,晚輩們就聚在暖閣外面的小花廳裡歇息。
可史婧一到了花廳外卻沒進去,停下步子看向陸晚,道:“陸家姐姐,能不能單獨同你說兩句話?”
陸晚見她神情鄭重,似有很重要的事和她說,不由心裡一凜,道:“如此,請史姑娘隨我來。”
陸晚將她帶到了另一邊的偏廳,史婧一看著旁邊人來人往,淡淡道:“這裡不夠清淨,陸姐姐能不能尋一處安靜無人打擾的地方說話?”
陸晚見她這般慎重,心裡也緊張起來。
想了想,她隻得將史婧一帶回自己的青槐閣。
史婧一一坐下來,就眸光切切看著陸晚,開門見山的問道:“陸姐姐,請你如實告訴我,你與沈大哥……是什麼關係?”
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