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朝大長公主行了一禮,率先掀簾走出門去。
聶湛也向兩人行禮告退,緊隨陸晚的腳步出門去,留下婆媳二人面面相覷。
葉氏從沒想過陸晚竟這般大膽,方才的形容舉止,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那裡還有半點平時惟惟諾諾的懦弱樣子。
“母親,她……這……”
大長公主朝金嬤嬤做了個眼色,金嬤嬤領命,連忙悄悄跟過去了……
上院外面的長廊下,陸晚抬眸平靜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一眉一眼皆與上世一般無二,陸晚看著他,上一世與他之間的糾纏,如走馬燈般,在眼前一一轉過。
重生以來,每每想到他,陸晚都想逃避,她害怕若是再遇上他,他又會像上世一般,對自己見色起意,不肯放過她。
所以她想方設法的想避開他。
可有些人和事,註定是她命中的劫數,無論她怎麼逃,都逃不掉。
如此,她隻能咬牙面對了……
此時的陸晚,心中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恐慌與無措。
她異常冷靜的看著聶湛,冷冷開口道:“將軍當真隻是在伯府門口見過我一面,就要娶我?”
聶湛眸光直直落在她身上,貪婪的想將鮮活的她看個夠,目光一息也不移開。
他語氣肯定道:“姑娘不必懷疑,鄙人當真是對姑娘一見傾心……”
“那將軍先前的諸多舉動,又是為何?”
若真如他所說,是對她一見傾心,那他將宅子安在陸府附近,還有史月瑤的幾番相約,又是為何?
陸晚先前隻是懷疑,但此刻,她完全肯定,他早就對自己有所預謀。
難道,先前自己猜想錯了,他也是重生而生?
關於這些,她必須問清楚。
聶湛迎著她犀利的目光,遲遲沒有開口,似在猶豫思量。
見他這般,陸晚心口窒緊,越發感覺事情不簡單。
她開口激他:“將軍既做不到坦誠相告,就休要再提誠心求娶。”
說完這句,她轉身就走。
“且慢!”
見她要走,聶湛不自主的伸手去拉她,卻被陸晚避開了。
她嫌惡的看著他停在半空的手,眸光冰冷:“將軍請自重!”
換做旁人,被她這般警告,隻怕早已面紅耳赤,可聶湛形容鎮定,一點愧色也沒有。
他目光絞著她,鋒利又直接,帶著明目張膽的侵略性。看書溂
陸晚彷彿被猛虎盯上,心口直顫。
她側過身子,避開他的目光。
聶湛眸光落在她的後背上,腦海裡出現一副極其沉醉的畫面來。
夢中的女子,背向著他,後頸下那顆穠麗的硃砂痣,似盛放在她賽雪肌膚上的曼珠沙華。
他找到了與夢中女人眼睛相似的人,也找到與她鼻口一致的人,身段相似的也找到了,惟獨沒有找到後頸下方有那顆同樣的硃砂痣之人。
如今,他卻想看看,眼前這個鮮活的夢中人,她的後背那裡,是否有著那顆硃砂痣?
人有相似,但痣卻不會同樣位置、同樣顏色的一模一樣……
他眯起眸子,沉沉開口:“陸姑娘當真想聽?”
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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