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應下,主仆二人又閒聊了幾句,秋落對陸晚道:“快天亮了,娘娘快歇下吧。”
陸晚依言回床上休息去了……
翌日。
因著昨晚睡得太晚,第二天陸晚睡到中午才起床。
她起身時,女兒已被奶孃帶下去了,秋落也去給史婧一送賀禮了,屋子裡靜悄悄的,隻有紅榴坐在外間的門檻邊守著。
紅榴手裡在繡著東西,她繡得似乎入了迷,竟是連陸晚醒來下了床,她也沒聽到。
紅榴一向心細,鮮少這個樣子。陸晚不覺好奇她在繡什麼?
她起身緩步走到她面前,看到紅榴手裡正在繡一個深褐色的荷包。
荷包的袋口偏大,上面隻有一些簡單的花紋樣式,不論是顏色還是式樣,都是男子用的。
而紅榴此刻正在荷包的角上繡一個字。
陸晚心思一動,不覺朝紅榴臉上看去。
隻見紅榴臉上紅潤潤的,嘴角含著一絲笑,明顯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
見此,陸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ΗTτPs://Μ.肆柒⑦ZW.℃οM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紅榴聞聲嚇了一大跳,抬頭看到陸晚就站在她面前,嚇得連忙將手裡的荷包藏到身後,惶然道:“娘娘何時醒的,怎麼不叫奴婢……”
陸晚笑道:“我看你繡荷包繡得入神,就沒叫你了。”
她又問道:“你這荷包可是繡給於二大哥的?”
紅榴臉頰驟然一紅,正要搖頭否認,陸晚笑道:“你别不好意思了,我都看到你在荷包上繡的‘於’字了。”
聞言,紅榴如做錯事被人當場抓包住,神情越發慌亂起來。
“娘娘,不是的……”她羞赧否認。
看到她不肯承認,陸晚逗她道:“你這荷包明顯是男子用的,難不成除了於二,你還認識了其他於姓的男子?”
紅榴紅著臉結巴道:“娘娘,你不要笑話奴婢了……這個荷包,我確實是繡給於大哥,我是為了感激當年他護送我回京的恩情的,娘娘可千萬不要想歪了……”
聽到她欲蓋彌彰的解釋,陸晚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她笑道:“十多年前的恩情,你現在才報答人家,會不會太晚了?”
紅榴回過神來,也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陸晚心情卻大好,問道:“說吧,你和於二大哥是何時好上的?”
看紅榴方才嬌羞的形容,隻怕她與於二好事將近了,隻是紅榴天天跟在她身邊,她竟一點都沒察覺到。
紅榴見瞞不住了,隻得低頭羞澀道:“這些年我在宮裡,都是於大哥替我照料母親的墳墓,每年的清明和我孃的忌日,也是於大哥陪著我一起給母親上香祭拜,我自是感激他的……”
紅榴世上已無親人,她又常年在宮裡,所以紅媽遠在郊外的墳,這些年都是於二在替她打理。
而每年紅媽的忌日和清明節,於二也會替紅榴早早備好祭拜之物,親自駕車陪她一起去紅媽墳前祭拜。
雖然紅榴常年在宮裡,與於二很難見上面,但於二這麼多年的陪伴與相助,早已在紅榴心裡埋下了情根,再加之這次出宮,於二也悄悄來鎮國公府找了她幾次,兩人就定下了終身……
聽紅榴說完,陸晚頗是意外。
她倒沒想到,於二那樣大大咧咧的浪蕩性子,這些年竟為紅榴做了這麼多事。
陸晚問道:“那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於二答應娶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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