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眸光慌亂,身子止不住往後瑟縮。
一旁的羅衡見了,眸光一緊,笑道:“回稟殿下,她先前服侍過人,也恰恰是有些手段,所以老朽才挑選她出來服侍聶將軍。”
一聽已臟了身子,李睿瞬間沒了興致,收手起身,取過棉巾,擦著手。
女子瞧見他的動作,默默垂下眸子。
“既然是先生替聶將軍精心準備的,先生就將她送過去,免得他天天來吵本王。”
最後,李睿頭也不回道。n
羅衡應下,領著那女子離開。
臨出門前,那女子回頭飛快看了李睿一眼,眸光幽冷……
“你不該回頭的。”
離開李睿的書房,羅衡長歎一聲,對那女子道。
女子沒有吭聲,隻低著頭跟著他往外走。
“你可想好了?”
臨出睿王府大門前,羅衡最後問她。
外面就是聶湛的馬車,意味著什麼,再清楚不過。
那女子面容隱在面紗後面,聲音冷飄飄的。
“我成瞭如今這副模樣,不就是等著今日麼?先生再造之恩,我沒齒難忘!”
羅衡滿意的點了點頭,親自領著她來到了聶湛的馬車前。
聶湛正在馬車裡閉目養神,等著睿王的召見。
“聶將軍,殿下今日頭痛,不便見客,特令老夫給將軍送來一禮物,還請將軍笑納。”
一聽是羅衡的聲音,聶湛連忙從馬車裡下來,見到羅衡領著一青紗覆面的女子站在他的馬車前。
這半年裡,李睿蒐羅了不少美人送給聶湛。
聶湛並不傻,自是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再惦記著陸晚,好留在京/城專心為他效力。
可自那日鎮國公府廊下,皚皚雪景中,他那般近距離的見過陸晚,眼裡那裡還容得下其他女人。
所以,那些美人,都被他扔在後宅,不理不問……
如今見李睿又給他送女人,聶湛當即冷下臉來,看也不看那女子一眼,冷冷道:“既然殿下身子不適,本將明日再來。”
說罷,又覆上馬車上去了。
羅衡給那女子示意了一眼,女子提起裙襬,跟在他身後,進到了他的馬車裡。
聶湛雖然不喜,可礙著李睿的身分,到底沒有將她攆下去。
馬車一路往將軍府而去。
聶湛閉著眸子,面容肅冷。
馬車搖搖晃晃走著,聶湛不覺睡著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馬車磕到了塊石子,重重顛了一下,將他驚醒過來。
當即,他就動怒了。
他堪堪入夢不久,且好不容易夢到了陸晚。
說來也怪,自那日在鎮國公府與陸晚見過面後,這半年裡,他再沒有夢見過她。
聶湛心裡很空,身體也寂寞難耐之極,如快渴死的魚。
而方才,他好不容易又在夢裡見到她的身影,正激動之時,卻被馬車顛醒過來。
怒火上湧,聶湛雙眼圓睜,正要惡斥出聲,卻在看到對面之人時,神情震住了。
搖搖飄蕩的風燈下,朦朧光影裡,一道他日思夜想的身影,突兀的出現他面前。
女子眸子半斂,幽幽看著他。
他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抑或是太過想念陸晚,出現了幻覺。
“將軍,奴家是宛宛。”
可女子卻開了口,並朝他伸出手,幽幽道。
女子的手,如菟絲花纏上他,嬌柔的身子擠進他的懷裡。
聶湛近距離的看著她,神情漸漸癲狂。
鐵鉗般的手掌箍上女子的腰,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可又怕嚇跑她。
他怕這是一個夢,夢一醒,陸晚又不見了……
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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