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帝盯著李照足足看了四息。
眼前的人,還是他熟悉的模樣,隻是滄桑憔悴了些,臉上還帶著絲病態。
這是他的皇長子,又是嫡皇子,當年集萬千寵愛於身,被他寄予厚望,若非當年那樁舊事,根本不會成為現在這副樣子。
晉帝心情沉重,聲音也沉下去,開口問道:“你何時回來的?”
李照恭敬道:“不久前。”
晉帝冷聲道:“當年朕明明說過,讓你此生無詔不得入京,不得離開登州,你竟抗旨不遵?”..
李照苦笑道:“兒臣在登州,聽聞父皇遇刺命在旦夕,兒臣心急如焚,所以違抗了父皇禁令,私自回京來。”
說罷,他又道:“父皇之命兒臣刻都不敢忘,但掛念父皇的安危,所以兒臣才不顧禁令回來,隻是想看父皇眼——父皇,你傷口如何了?還有大礙嗎?”
說罷,他關切的朝晉帝看過去。
晉帝心情很複雜,甚至有些紊亂。
他盯著李照的眼睛,沉聲道:“在你進來之前,翊王已將你所做過之事都呈述上稟,你老實交待,各地方出現的異像,還有各種謠言紛說,可是你做的?”
不等他回答,晉帝又道:“還有寫給朕的密信,故意給蘭庶人假訊息、唆使她行刺於朕的,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若是你做的,你老實承認了,朕可以饒你這次。”
李照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父皇,這些事都與兒臣無關,我此番回來,隻是想探望父皇,絕無他想。”
隔著門簾,候在外間的李翊聽到他的回答,眸光微寒,旁的長亭卻是忍不住低罵了句。
“敢做卻不敢承認,真是無恥!”
李翊涼涼道:“他做的那件事不無恥?”
長亭連忙點頭,就聽到裡面太後在問李照:“既然你說是回來看望你父皇的,怎麼的不見你進宮覲見?你父皇命賈探花聯絡你,你也不現面,你明顯是心裡有鬼!”
李照臉茫然,“父皇命阿策找過兒臣嗎?我全然不知的……”
“而我不進宮見父皇,正是因為聽到外面那些異像傳言,我怕我的出現會令大家誤會,所以直猶豫要不要去見父皇……”
“後來得知父皇無事了,我就放心了,今日準備出城回去登州時,卻沒想到卻被翊王抓住了,他執意認定我是謠言傳播者。可父皇明鑒,兒臣真的是無辜的,那些忤逆之言與我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李照將所有事情悉數否認,李翊點意外都沒有。
他對長亭吩咐道:“去將那些人,還賈策陳王喚出來,與他對質。”
長亭就等他這句話了,連忙下去喚人。
李翊掀簾進去時,聽到大長公主在對晉帝道:“皇上,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大殿下自小得皇上親自教導,品德高尚,不像是會做這些事情的人……”
“是不是他做的,可不能僅憑他和姑祖母句話就能否認的,本王自有人證證明他在撒謊!”
李翊冷冷打斷大長公主的話,冷笑道:“其實今日請姑祖母起來看這齣戲,正是因為姑祖母也是戲中人之!”
聞言,不止皇上太後怔住,大長公主更是面色僵住。
而李翊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如墜深淵。
“此番他回京興風作浪,若是沒有姑祖母鼎力相助,他豈能如此順利?”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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