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料,她並不是失蹤出事了,而是沒有死心,又與羅衡勾搭在一起了……
“樂潼呢?她一切可好?有沒有傷到哪裡?”
自她們失蹤以來,李翊惟一牽掛的就是樂潼。
一想到她們是從馬車滾下山坡後失蹤的,李翊不由擔心樂潼有沒有受傷?
長亭搖頭道:“我們沒有看到小小姐,我們進屋時,廂房裡隻有鄧娘子一個人在,我們問了她小小姐在哪裡,可她一言不語,最後才說,要見到殿下才告訴我們……”
“她又想搞什麼花樣。”
李翊面露嫌惡,毫不理會道:“你將她與羅衡押回大理寺關起來,命人嚴加看守。”
說罷,他又添上一句:“特别是羅衡,堵了他的嘴,防止他自儘,留著他的命還有大用處。”
長亭應下,立刻下去辦了。
李翊留下青雲帶人處置西門的門,他翻身上馬,風馳電掣般朝著京兆尹去了。
陸晚出事以來,他時刻掛心著,但為了讓李照與羅衡放鬆警惕,以便引他們入局,他隻能暫時讓她在京兆尹牢房裡關著。
如今事情已經在他的掌握中,他自是要儘快接她出來……
京兆尹。
李睿一大早就過來親自提審陸晚,可陸晚還是不承認她去過宮裡,更未給蘭庶人送有毒的雪花酥。
看著陸晚嘴硬不屈的樣子,李睿恨不能將京兆尹所有的刑具都用在她身上。
可是想到聶湛,他又咬牙忍下了。
那天去郡主府抓陸晚時,聶湛就前去阻攔,雖然最後他拿畫的事逼他放手,但聶湛卻再次警告他,陸晚在京兆頭尹受審期間,他們不能動她一根寒毛,更不能虐待她,不然他就暴出小妾的事,與李睿拚個魚死網破。
李睿知道他說到就會做到,所以給陸晚安排了單獨的牢房,也不敢對她用刑。
但這樁案子不能再拖下去了,昨日宮裡就傳來訊息,說父皇已經有了甦醒的跡像,若是再拖下去,李睿怕宛宛被李翊找到後,反而會到父皇面前告自己一狀。
但陸晚不承認不畫押,再耗下去就壞事了。
想到這裡,李睿再顧不得其他,對衙吏冷喝道:“上夾棍,若是她再不招,就夾斷她的手指頭。”
李睿暗忖,先逼陸晚認罪,再想辦法讓宛宛拿出那副畫,如此,有把柄在手,就不怕聶湛與他翻臉了……
衙吏立刻拿來刑具,套到陸晚的十指上。
雙手接觸到冰涼的棍體時,陸晚止不住全身打了個哆嗦,身上熱一陣冷一陣的難受著。
面上,她咬牙道:“李睿,你休想屈打成招,娘娘出事那天,我根本沒有離開過郡主府,我全府上下都能為我做證……”
“你若真要查,就去查那雪花酥是從哪裡得來的?那天進出宮的人到底有哪些人……”
李睿知道她想說什麼,重重叩下驚堂木,硬生生打斷她的話,冷喝道:“你府上的人自是幫你說話,而宮裡那麼多眼睛看到是你給蘭庶人送去的雪花酥,鐵證如山,你逃不掉的,不如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陸晚:“你不如直接殺了我,不然你休想讓我替你們頂罪!”
聞言,李睿渾身戾氣眾生,冷聲道:“如此,你休怪本王不顧情面了。”
說罷,對衙吏下令:“用刑!若是她再不招,就大棍伺候,本王倒是想看看,她這副身子骨,捱得了幾下……”
“你敢!”
話音未落,李翊甩袍大步跨進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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