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退回房內,聽著外面激烈的廝殺聲,隻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那些人,明顯就是衝她來的。
而她也知道,以長欒一人之力,是抵不住那麼多刺客的。看書喇
果然,下一刻,房門已被踹飛,為首的那名黑衣人,持劍跨進門來。
門破的瞬間,被困住的長欒,拚命朝空中發出了第二道求救信號。
黑衣人頭領闖進屋來,不費吹灰之力,一把扣住陸晚的手脈,她瞬間動彈不得。
她被拖著走出房門,那黑衣人對中了梅花鏢倒地的長欒道:“你告訴翊狗,讓他拿鐵礦圖來換她性命,後時巳時,我在君山亭上等他,讓他一個人來。”
“若是他敢帶一兵一卒前來,或是派人追捕,我立刻殺了此女,讓他永遠都休想再見到她。”
說罷,他抬手擊在陸晚的後脖處,陸晚頓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黑衣人帶著她快速撤離。
長欒腳上中了毒鏢,動彈不得,眼看陸晚被抓走,隻得咬牙發出第三支求救信號……
等李翊趕到時,整個錦雲客棧裡一片死寂。
他一路過來,腳下全是死屍。
小院那裡,情形更為慘烈。
地上躺著的黑衣人,粗略一算,竟不少三十人。
難怪長欒也抵擋不住,要向他們求救。
李翊腰中的軟劍早已出鞘,在他的憤怒內力的催送下,劍身筆直,閃著寒光,發出錚吟之聲。
可到了門口,他聽著裡面毫無聲息,心口某個地方像被刺穿了一個大洞,血淋淋的往流冒著,卻已感覺不到痛了。
他止步,不敢向前。
如同那日陸晚站在馬房門前不敢靠近阿晞一樣,他也不敢再向前一步,去面對屋內未知的狀況。
若是那個女人出事了,他要怎麼辦?
李翊第一次感覺到害怕,那種從骨子裡沁出來的寒冷懼意。
幸而在此時,長欒看到了他。
“殿下……殿下……”
長欒終於等到他來,咬牙撐著傷腿跪下,愧疚道:“殿下,姑娘被抓走了,卑職失職,求殿下責罰……”
漆黑的夜裡,長欒的話,卻如一點火光瞬間照亮了李翊,讓他麻木的心口瞬間了一點活力。
長欒又連忙將刺客留下來的話向他稟告了。
李翊一聽就明白過來,他們抓走她,真正的目的是來對付他。看書溂
說到底,是他連累了她!
不過幸好,她還活著……
想到這裡,李翊冷戾的面容如覆上了一層寒霜,全身殺氣勃然。
他上前檢視了長欒的傷口,替他拔出了腿上的梅花鏢。
“又是他!”
他咬牙恨聲道。
當初顧忌著母妃,他一次兩次下令,隻抓拿其活口,不傷他性命,所以才讓他一次兩次的逃脫。
沒想到,他今日竟將毒手伸到陸晚身上。
如此,下次再見,他絕不再手下留情……
長欒:“殿下,如今怎麼辦?”
李翊閉了閉眸子,將心中對陸晚的擔心暫時放下,凝神想了想,對趕來的長亭等人冷冷吩咐道:“立刻派人守住前後城門,找到他們逃跑的路徑。”
“若是發現他們的跟蹤,悄悄跟著,萬不可驚動——一切以保護姑娘安全為前提!”
“另派人守好銀庫,防備被人趁亂而入!”
長亭連忙應下。
李翊馬不停蹄的折回縣衙,去找鄧清妤要鐵礦圖。
此處去君山亭,光路程就需要一天時間,刺客根本沒有留給他考慮的時間。
他必須拿到東西,儘快出發……
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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