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不是與你有婚約嗎?怎麼跟沈太醫走了?”
陸佑寧驚訝的看向賈策,“那你怎麼辦?”
陸佑寧倒沒想到,史婧一的膽子竟然這麼大,有了婚約還敢公然跟著别的男人私跑掉。
這豈不是私奔了?!
賈策倒沒什麼感覺似的:“我與她的婚事,本就是兩家長輩的執意而為,我與她都非本意。而今日請你過來,也是想請你當箇中間人,我與她將婚事說斷,她也是同意了的。”
“如今,因沈太醫的突然離京,她不管不顧的追去了,想來史家長輩也看清了她的心思,不會再亂點鴛鴦譜,我與她之間的婚事,自是作罷,倒也省了我許多事。”
陸佑寧本想安慰他,聽他這麼說,不由笑道:“照這麼說,你被人甩了,我還要恭喜你羅。”
賈策似解掉了困在身上的一條枷鎖,同她玩笑道:“恭喜得拿點誠意——要不,這頓飯,你請客。”
陸佑寧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忍不住像兒時那般,伸手錘了一下他的胳膊,沒好氣道:“今日可是你請我來幫你的忙,好意思讓我做東?”
賈策也不避讓,任由她的拳頭輕輕砸在自己身上,笑道:“我不會讓你白請,聽我禮部的朋友說,皇上已命禮部為你與翊王擬訂下聘的吉日,這是不是值得慶祝、值得你請我吃這一頓飯?”
聞言,陸佑寧的興致卻低了下來,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上,暗沉下去,垂眸嗤道:“這有什麼好慶祝的……”
賈策打量著她臉上的神情,道:“翊王英勇神武,又有勇有謀,天下哪個女子不想嫁給他?而按如今的形勢看,東宮之位也非他莫屬,那你以後就是人人敬仰的太子妃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陸佑寧握茶盞的手微微一滯,爾後苦澀一笑道:“可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能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
賈策自嘲一笑:“如此說來,我與你,倒是同病相憐了。”
陸佑寧幽幽歎了一口氣:“你比我好,你還尚且可以說斷這門親事,我卻不能……”
她年紀本就大了,再加上經過前太子一事,如今除了嫁給李翊,她再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賈策看了她一眼,神情也感傷起來,苦澀笑道:“若是殿下還在,你那會這般為難?都是造化弄人。”
賈策嘴裡的殿下,自是前太子李照,陸佑寧也有些傷感,紅著眼尾幽怨道:“他倒好,說走就走,扔下我,也連累了你。這些年你被調離京/城,還不是皇上怕看到你,就會想起照哥哥……”
陸晚藏在衣櫥後面,看著天色漸晚,卻不知道外面兩人還要聊多少才會離開?
她站得腿都快麻了。
也不知道她這麼久沒回去,蘭草是不是等得著急了?
思忖間,她聽到陸佑寧在問賈策:“阿策,太子哥哥當年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
聞言,陸晚精神一振,連忙凝神去聽。
然而,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誰?”
賈策起身問道。
“開門!”
門外傳來男子冷冷的命令聲。
陸晚驚得心口一跳——這聲音竟是他?
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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