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上並沒有殺他。
不止沒有殺他,現在還讓他重回京/城,複官任職,豈不矛盾?
陸晚越想越不明白。
面上,她對陸佑寧道:“我覺得前太子之死有蹊蹺,或許這也是你與賈探花之間的癥結所在。”
“聽說當年前太子離世時,他就守在前太子身邊,你不如從他身上去查一查,也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隻有解開他心裡的難言之隱,他才會放下心中負擔,與你在一起的。”
陸晚的話,不由讓陸佑寧重拾信心,也解開了她心中的困惑。
她道:“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的。”
陸晚怕打草驚蛇,對她道:“此事賈探花既然不願意同你說,想來他心中還有顧慮。”
“如果讓他知道你私下在查,估計會加以阻攔,所以你要小心些,不要被他發現了。”
陸佑寧覺得她說得有道理,點了點頭。
又坐了一會兒,陸佑寧起身告辭離開。
陸晚剛好也要出門,就送她一起出去。
明日就是孟樓正式開業的日子了,雖然吳濟已經將所有事都準備妥當,陸晚還是想再親自去檢視一番。
陸佑寧之前也聽說了她開酒樓的事,之前並未在意,以為她是鬨著玩的,但在得知皇上會親自給她賜酒樓名匾後,才知道她不是鬨著玩,是真的有認真在開酒樓做生意。
她不由也來了興致,與陸晚一起去孟樓看看。
姐妹二人的馬車很快來到孟樓。
重新裝飾過的孟樓,煥然一新。
朱門翹簷,綵綢高掛,流光溢彩,好不氣派。
陸佑寧從馬車上下來,看到孟樓第一眼,忍不住點了點頭。
等陸晚帶著她參觀完大堂和樓上的雅間,甚至是後面的小花園,陸佑寧忍不住讚許道:“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竟把這裡搞得有聲有色的。”
陸晚笑道:“最主要是能賺錢。”
陸佑寧:“那好,明日你給我留下一間雅間,我把我的朋友們全叫來給你捧場。”
陸晚指了指身後的雅間笑道:“就這一間如何?”
陸佑寧滿意的點了點頭。
彼時,姐妹二人站在二樓靠街的窗欄旁閒話,兩人出眾的相貌,引得街上的行人紛紛駐足注目。看書喇
“看,那就是嘉和郡主,被翊王拋棄的那個陸家庶女,聽說這家酒樓就是她的……”
“對啊,聽說明天開業,皇上會給酒樓禦賜牌匾,到時可一定要來看看。”
“旁邊那位是永寧郡主,也是前太子妃,隻可惜前太子死後,她姻緣不順,幾番波折,聽說要下嫁去金陵袁家了……”
“嘖嘖,還真是天差地别,那袁家郎君如何跟前太子比呢?”
“你不廢話,全天下的郎君,又有誰能比過得太子的?”
一片唏噓聲中,離人群不遠的一輛烏木馬車裡,一身朱墨錦服的男人默默聽著路人的議論。
他大抵而立的年紀,長相豐俊,隻是眸光很淡,似籠著一層寒煙,高深莫測。
他的面前,匍匐著一個老者,老者彷徨中帶著一絲驚喜道:“公子怎麼突然回來了?”
男子抬眸,目光落在陸佑寧身上,似沒有聽到老者的話。
片刻後,他淡淡道:“睿王的大婚快到了,所有的事情也應該有了了斷,孤也是時候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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