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又道:“而我先前就同殿下說過,在榮貴妃出事之前,我就讓聶將軍替我去尋陸鳶,讓聶將軍將她抓到後,不要聲張,交給我處置。殿下這般睿智,不會猜不到我的目的。”
嘴角浮起抹殘忍的笑意,陸晚道:“實不相瞞,我早早就對李睿起了殺心,因為他拿了我的畫像威脅我。所以從知道陸鳶假冒了我的臉後,我就計劃好了假借她的名義殺李睿,以便順利脫身。”
“我辛苦籌謀許久,甚至覺得當日皇上/將我關進大理寺大牢,是天助我也——殿下覺得我做這麼多,會是為了替阿晞遮掩?”
融融燈火下,陸晚的星眸裡透出瘮人的寒意。
她直直看著驚愕住的李翊,勾唇嘲諷笑道:“我明白殿下心裡的感受,殿下不能接受自己喜歡上個殺人放火,蛇蠍心腸的女人,所以想將我所做之事,都強加到了阿晞身上,如此,讓你自己心裡好受些,對不對?”
“可殿下莫要忘記了,我們認識之初,我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你,我從來就不是純善無知的閨閣女子,我能設計揭露葉紅萸的醜事替我阿孃報仇,也能給陸繼中下毒,讓他做個活死人,天天受病痛折磨,生不如死!”
說到這裡,陸晚咬牙切齒,明明嬌媚的面容,不覺中帶著絲可怕的猙獰。
她看著怔愣住的李翊,又笑道:“不過殿下真的很厲害,確實是我利用鐵礦圖讓阿晞去引開李睿的,因為我要去李睿的書房裡燒燬畫像——我分身乏術,所以請阿晞幫了我點小忙。”
李翊凝眸看著她,鳳眸裡片震驚,腦子裡更是混沌不堪。
潛意識,他不想相信她說的這些話,也不相信她真的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
但那日她身上的味道,確定是她從未用過的梔蘭香,身上的衣著,也大是不同。
而她讓曾少北放她離開的事,他也是早就知道的。
更重要的是,那日長奕潛進李睿的書房取畫像,確實被人搶先了步……
樁樁件件,都印證了她的說詞,所以,切真的如她所說,都是她計劃安排好的?!
時間,縱使是向冷靜自恃的李翊,腦子都混亂起來,胸口更是窒堵,快透不過氣來。
他想出口反駁她,可她說的每件事,都真實存在,他如何反駁?
連自欺欺人都不可能了……
不等他回神,陸晚又道:“我今日來,是來向殿下要鐵礦圖的——沈植將鐵礦圖給了你,殿下能不能將它給我?”
聞言,李翊混亂的心緒反而冷靜下來,鳳眸點點歸於平靜,繼而變得冷戾。
他伸手把掀開檀木小幾上的蓋布,露出裡面的盒子。
正是當初陸晚在玲瓏閣裡看到了那個裝著鐵礦圖的盒子。
李翊接到陸晚的相約後,自是知道她約見他是為了什麼,所以將鐵礦圖帶了過來。
下刻,他伸手打開盒蓋,露出裡面清色的青玉石子。
李翊勾唇嘲諷笑道:“你料到鐵礦圖在沈植手裡,所以你問都不問句,就同父皇做下承諾——陸晚,若是本王不將它給你,你準備如何?是不是像對付李睿樣,將本王也殺了?”
李睿此言出,陸晚耳邊傳來冰霜破碎的聲響——將她與李翊困住的冰霜終於崩塌了!
切都回不去了……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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