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晞上前腳狠狠踢在他的心口上,冷聲道:“說,你將我阿姐的畫像藏在那裡?”
心口被踢中,李睿痛得張大嘴巴喘氣,臉色片慘白。
“我不會告訴你的……反正本王逃不掉,本王要讓你姐姐身敗名裂,讓全天下都知道她淫蕩無恥……”
“啊……”
不等他說完,眼前寒光劃過,阿晞已拔出腰間匕首,朝他右眼狠狠紮去。
李睿右眼黑,鮮血噴湧而出,痛得他全身抽搐,話都說不出來。
“你再敢說我阿姐個字,我必定讓你死無全屍。”
提到陸晚,阿晞神情間迸出的殺戾之氣更重。
夜已深,睿王府前廳的宴席似乎還沒有散,還有燈火與笑鬨聲傳來。
賓客們為了慶賀睿王大婚,美酒不停,笙歌不歇,片繁華景象。
可誰人想到,他們為之慶賀的睿王,此刻半躺在後花院這處無人踏足的僻淨涼亭裡,已是半死不活。
然而,等待他的處刑,遠不止剜眼這般簡單。
冷泠冬月下,阿晞像閻羅殿裡的判官,冷酷無情的看著地上哀鳴的李睿。
下刻,不等李睿從剜眼的劇痛中緩過氣來,阿晞又從腰間掏出小包藥粉,撒在李睿的檔部,殘忍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先同你算清上世的帳。”
藥粉撒完,他朝身後的大狼狗喚道:“小白,該你了。”
從阿晞掏出藥粉的那刻,身後的大狼狗瞬間就興奮起來,吡出尖利的牙齒低吼著,已是迫不及待。
阿晞話音落,它飛躥衝過來,張嘴就咬住了李睿的整個檔部,用力嘶咬……
“啊……”
李睿下/體被生生撕裂咬斷,痛得他來不及喊出聲,已是眼前黑,暈厥了過去。
大狼狗卻叼著那團血肉模糊東西,興奮得很。
“小白,不準吃,丟掉。”
阿晞對大狼狗冷冷下令。
小白很聽他的話,雖然不捨,還是將咬下來的那團東西給丟到了邊的水溝裡。
水溝通著下面的花肥坑,很快就被衝進了花肥坑裡……
阿晞看著李睿血肉模糊的下/體,還有不斷湧出的鮮血,眼前不由浮現上世他被他當著阿姐的面,活活閹割的畫面。
那樣生不如死的劇痛和羞辱,還有阿姐悲痛欲絕、替他苦苦哀求的可憐模樣,像把尖刀插進他的胸口,令阿晞再次痛不欲生起來。
他倏地閉上眸子,讓自己不要再去看,也逼自己不要再去想,可眼淚卻止不住的從眼角溢位來。
冰冷的淚水打濕臉龐,阿晞的心口似乎也被淚水打濕,片冰涼。
大仇雖然已報,可有些傷害,如影隨形,那怕過了世,還是折磨著他,讓他如何忘記得了……
但很快,阿晞就抬手抹掉眼淚,收拾好了心緒——他還要從李睿這裡拿回阿姐的畫像。
他正要將李睿喚醒,繼續逼問他,正在這時,他卻耳尖的聽到了有急促的腳步聲朝涼亭這邊而來。
他以為是遇安回來了,想也沒想,就將匕首抵到了李睿的脖子上。
可下刻,出現在他面前的,卻不是遇安。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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