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陸晚得了葉氏的許可後,帶著蘭草出門去了。
臨近年關,醉香樓裡的生意,越發的紅火,還不到飯點,大廳裡已坐滿了人。
陸晚戴著幕籬,向掌櫃打聽了一聲,李翊還是訂了上次同她吃飯的那個包房,她就徑直去包房裡等他。
李翊已提前將飯菜都點好,那掌櫃見她到了,就問要不要先上菜?
陸晚本想等李翊來了再上菜,可等了半天,沒有見到他的人影,掌櫃又進來催了幾次,陸晚隻好讓他把飯菜端上來。
李翊點的菜竟與上次的一模一樣,隻是多了一盤蝦。
看著面前的蝦,陸晚不禁想起上次她給他剝蝦的情形來。看書溂
當時以為他要離開京/城去西北,她心裡生出難言的不捨之情,一方面是擔心他離開京/城後,沒人再庇佑她,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有些捨不得他離開。
所以當時她心情沉悶,又不知說什麼好,隻得借剝蝦來掩飾她的無措與傷感。
她剝一個,他就吃一個,當時她還納悶他的胃口怎麼那麼好,後面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真正離開過,所以並不影響他吃飯的心情……
一面回想著當日之事,陸晚不覺拿起面前的蝦,一個個細細的剝了起來,慢慢等他……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陸晚將兩盤蝦全都剝好了,李翊卻一直沒出現。
陸晚的心,一如面前這桌飯菜,也慢慢的涼掉……
一直等到未時末,掌櫃進來催問她要不要將冷掉的飯菜再熱一遍,陸晚僵硬的站起身,告訴掌櫃不必了,然後離開了包間。
等了太久,她的腿都坐麻了,下樓的時候,痠麻難受,差點摔倒,幸而被蘭草伸手扶住了。
“姑娘沒事的,殿下估計是今日事忙,我方才已讓蘭英去找長亭了,告訴殿下姑娘在等他,想必今晚殿下就會來了……”an五
聽著蘭草的安慰,陸晚苦澀一笑。
她知道,他大抵以後都不會來了……
果然,當晚李翊沒有來。
第二日,長亭卻悄悄來了。
長亭一見到陸晚,想著李翊的特意叮囑的話,硬著頭髮道:“姑娘莫怪,因為下聘之期就是兩日之後,殿下著實忙碌得緊,所以抽不出時間過來……”
陸晚心裡發酸,面上淡淡笑道:“無礙,我知道殿下忙,也無甚大事,隻是想問一問,殿下……有沒有好一些?”
長亭知道她是擔心打他一巴掌的事,不由笑道:“多謝姑娘關心,殿下臉上的印子已經快消了。皇上問起時,殿下也隨便找了個借日搪塞過去了。”
聞言,陸晚心裡稍稍鬆下一口氣,但胸口堵塞的酸澀感卻越發強烈……
長亭回到翊王府,一進門就見到李翊脫下衣裳,往身上抹藥。
“殿下,你怎麼了?”
李翊低頭抹藥,沒有理他。
長亭走近一看,卻見他身上長出一些紅疹,吃驚道:“殿下是不是一下子吃太多蝦,肌膚過敏了?”
說完,長亭不覺笑了,自家主子就是死鴨子嘴硬,一面要同姑娘置氣,一面又捨不得倒掉她親手剝的蝦,一口氣全吃了,不吃出毛病才怪。
“殿下,你真不打算去見見姑娘?”
李翊扔下藥瓶,冷冷道:“不見!”
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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