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四周的看客皆是露出恍悟的神情來。
有個别尚未反應過來,連忙虛心向身旁的人討教,就有人指著陸晚小聲告訴他:“這位陸家長女,剛剛與睿王退親,睿王殿下大抵心有甘心,才故意來尋陸家麻煩……”
另有聽過兩人退親真相原因的看客,連連點頭:“看來,傳聞竟是真的,是陸家長女嫌棄睿王勾三搭四,對感情不忠,才甩掉他,主動提的退親的……”
“原來如此,陸家姑娘真是有魄力,這樣的薄情之人,那怕他是皇子,人家姑娘也不稀罕……”
一片議論聲中,陸家兄妹三人,連同賈策,離開了臨江閣。
李睿臉色鐵青,目光冷冷落在離開的陸晚身上,袖中拳頭死死握緊。
她竟然敢當場與他作對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徹底明白過來,她早已恨上了他,之前種種,是她一直在欺騙他罷了。
這個女人,竟敢將他耍得團團轉,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一道身影過來,擋住了李睿的目光。
李翊睇著他:“皇兄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汙衊本王未來王妃的清白,皇兄打算如何向本王、以及陸家表妹賠罪?又如何收回我等的名聲?”
此言一出,李睿神情微微一滯,眸子卻越發冷戾起來。
下一刻,他冷冷一笑,傲然道:“本王寧願自請向父皇請罪領罰,也不會同你們屈服,你休想!”
說罷,憤然甩袍走了。
陸晚下樓來到門口,讓陸承裕先送陸佑寧回去,自己去街口找蘭草。
沒走出幾步,面前卻被一道身影攔住。
她抬頭一看,眸光微變。
羅衡鷹眸如刃,一眼看出了她神情間對自己生出的恨意,眼瞼微沉,緩緩笑道:“陸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陸晚一看到他,就想到弟弟阿晞被他活活折磨至死的樣子,心中的仇恨與怒火,讓她幾乎控製不住,要衝上前去殺了他。
她咬牙盯著他,嫌惡道:“我與你之間有什麼好說的,讓開!”
羅衡卻渾然不覺她對自己的嫌惡,還是笑著。
“姑娘莫要激動,老朽不過是想勸姑娘一句,你與睿王殿下因緣際會,相識一場,原不該弄成如今這般局面……”
“姑娘有沒有想過,或許,你與殿下緣分未止,姑娘就不要急著與殿下劃陣為敵,甚至趕儘殺絕才好。”
陸晚神情一震,心裡莫名生出不安來。
她眸光緊緊盯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羅衡沒有回答她,而是不顧身份尊卑,銳利的目光直直打量著陸晚的眉眼唇鼻,嘴角的笑意越發諱莫如深。
陸晚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脊背止不住的發寒。看書喇
她冷冷睇著羅衡:“我也奉勸先生一句,不要多管閒事。我與睿王殿下已徹底了斷,此生都絕無續緣的可能。”
說罷,再不理會他,越過他朝前走去。
恰好,蘭草與車伕趕著馬車過來接她了。
陸晚上車之際,羅衡看著她的側影,眸子微微眯起。
突然,他開口問道:“想問姑娘一句,姑娘可曾去過西北之地?”
陸晚再不瞧他一眼,一把放下車簾,對車伕下令:“走!”
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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