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樂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的發小陸遠,同樣是帝京一流的醫學世家出身。隻不過陸遠天資不夠,轉向了經商。
兩人從小到大的鐵瓷,隻是這三年,陳子樂從來沒有聯絡過他。
“沒勁!”
陸遠聳了聳肩,從車裡拿出一個金光閃閃的保險箱。
“這三年,我給你放銀行七星級保險箱裡存著呢,一年保費五十萬,夠意思吧?”
陳子樂看著箱子,終於勾了勾唇。
“夠意思,進去說。”
“行啊,沒一頓滿漢全席你今天就别走,我告訴你!”
陸遠一挑眉,鑰匙扔給酒店的門童,他一手提著箱子,一手勾搭著陳子樂的肩膀就往涵月樓裡走。
門童愣愣的接過箱子,他沒瞎吧?那不是全蘇城最窩囊廢的陳子樂麼?
他怎麼會跟這樣的頂級富二代稱兄道弟?
更加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涵月樓貴賓包廂裡,
陸遠拿著筷子挑剔的戳了戳盤子裡的鮑魚,最後還是放下了筷子。
“我就不明白了,你大哥都蹲了監獄了,你們家老爺子都派人來請你了,你怎麼還不回去?”
陳子樂不理他,滿眼專注的打開金光閃閃的保險箱,拿出裡面的紅色錦囊。
陸遠也不在意,而是好奇的湊了過來,一年五十萬保費保管的東西,連他都不知道是什麼寶貝。
陳子樂解開錦囊的釦子,緩緩攤開,露出一排亮閃閃的金針。
“乖乖!原來這就是你們陳家傳承了三百多年的金針啊!都這麼久了,還這麼金光閃閃的。”
陸遠眼睛都發亮了,嘖嘖稱奇。
“沒聽過真金不怕火煉麼~”
陳子樂仔細檢查了金針,總共一百零八根,根根微雕著“陳氏”兩個字,當年太爺爺親自傳給了父親,父親又傳給了他。
三年前他離開帝京,隻帶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普通金針,為了以防萬一,他把祖傳的金針交給了發小保管。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麼不回陳家啊?”
陸遠就是個好奇心害死貓的。
“陳家肯定是要回去的,不過……”
陳子樂慢條斯理的收起金針,眼底泛過冷光。
“得那家人都來給我下跪道歉才行!”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渾身透著冷氣,陸遠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你現在雖然邋裡邋遢的,不過這神態,還是三年前那個冷刹陳子樂啊……”
“邋裡邋遢?”
陳子樂低頭看了看自己,舊襯衫臟牛仔,鬍子拉碴,確實邋裡邋遢。
“是該好好整理整理了。”
三年期滿,他已經不再需要這些偽裝了。
從涵月樓回家,屋裡的燈都關了,陳子樂輕手輕腳的洗漱完,就把客廳的沙發攤開,收拾出來一個臥鋪。
三年前,他和白雪結婚,自以為沒有什麼感情,也為了將來不牽連這個無辜的女孩,給她提離婚的機會,就沒有同床。
後來丈母孃李素雲堅決反對,再加上白雪經常性夜班,久而久之,兩人就一直這麼分開睡了。
明明這麼睡了三年了,今天,他突然有那麼點寂寞了。
“嘖!怎麼回事?”
陳子樂自己打趣了一句,翻個身睡了。
算算時間,今天手術完的那個病人,該醒了吧?
他還記得,因為大出血的緣故,這個病人隻是脫離的危險期,原本的手術並沒有徹底完成。
也就是說,等她醒了,還要再次手術。
……
醫院辦公室裡,白老太太面色嚴肅的坐在辦公椅上,白世賢和白耀父子低著頭站著,不敢說話。
“你們兩個也像話一點,再搞出今天這種事情,還有誰來給你們兜底?!!
還會有第二個白雪出來給你們背鍋嗎?”
“我們錯了,奶奶媽。”
父子倆心裡都不在意,隻是嘴上敷衍著道歉。
“不好了!院長!”
就在這個時候,護士長急匆匆的推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臉色煞白道。
“張老闆拿著刀朝這邊衝過來了!保安根本就攔不住啊!”
“你說什麼?!!!”
三人頓時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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