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乾不了活,身體又不好,都怕她死在那邊。
還是村支書發了善心,主要也是她偷偷塞給村支書一塊梅花手錶,然後才讓她病退回城。
這種不好的事情,她不想說。
周巒城自然能注意到她的那麼一瞬間的恍惚,知道問題應該是出在這裡,畢竟從他的調查中,慕小晚在回城後的不久,就跟著慕老的一個朋友學習,而她自己也在京市混得如魚得水,非常自在,就連那幫親戚都對她無奈。
所以問題應該是出在他沒有調查出來,在嶺南紅星公社那段時間。
既然慕小晚不想說,他也不再追問。
......
盛安寧在家邊看孩子,邊等著慕小晚回來,就想問問靶場好不好玩,一直等到安安他們午睡起來,周巒城和慕小晚才回來。
慕小晚顯得很開心,挎包裡裝滿了野蘋果和野葡萄,喊著盛安寧:“這個野蘋果味道還挺好吃的,回頭我們帶個筐子去,多摘一些回來能做果丹皮。”
盛安寧驚訝地看著慕小晚掏出一堆的野蘋果還有野葡萄:“你們是去野遊了?”
慕小晚撓頭:“沒有,打完靶沒事,就去附近山裡轉了轉。”
盛安寧礙於周巒城在旁邊不好八卦,拿起一個野蘋果,隨便擦了擦,咬了一口看看周巒城,再看看慕小晚,都這樣了,還沒點事發生?
就說打槍,這個教和學的過程,就能發生很多曖昧。
比如,周巒城從身後去糾正一下慕小晚拿槍的姿勢,是不是就要靠得很近,這樣一來,是不是就能彼此呼吸糾纏,氛圍就曖昧起來,心跳加速,然後要情不自禁一下?
再比如,爬山過程,路比較難走,慕小晚一不小心扭了一下要摔倒,然後被周巒城摟住腰扶住,隔著衣服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在升高?
怎麼兩人淡定的,看不出有一點兒事情發生的樣子呢?
盛安寧狐疑地咬著野蘋果,腦海裡各種劇本在飛著。
周巒城休息了一會兒,換了衣服,又去上班。
盛安寧讓三個孩子去找姑奶奶玩,她趕緊拉著慕小晚刨根問底,結果她假設的幾種場面都沒出現。
“你們倒是保持距離保持得挺好。”’
慕小晚覺得這樣很正常:“難道有什麼不對嗎?你不是說要忍住,等周巒城跟我表白嗎?我今天也沒看出來他有喜歡我啊。”
盛安寧也不知道,但她的感覺不會有錯,至於周巒城在運籌什麼,她這個凡人猜不透佛子的心。
晚上,周時勳回來,跟盛安寧說明天他休息一天。
盛安寧還挺奇怪:“你怎麼捨得休息?是不是突然發現,勞逸結合挺重要的?不過也不能請假休息......”
“明天陰天。”
周時勳打斷她的話。
盛安寧有些不理解:“明天陰天就能不上班了?長鎖,你現在這麼迷信嗎?上班還要看天氣?”
周時勳無奈:“明天陰天無風,適合射擊,我帶你去靶場。”
盛安寧嗯得愣住,然後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開心的撲向周時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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