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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曜這一句,聽在閔珊珊耳朵裡,明顯就是認定了是她。
她臉色大變,聲音也跟著變大,“沒有證據你不能汙衊我。”
過於激動了些。
薄景曜就那麼看著她。
明明眼裡除了冷,沒有其它多餘的情緒。
但就是看的閔珊珊心驚肉跳。
壓迫——
十足的壓迫感。
閔珊珊甚至不敢再與他對視,轉開視線後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氣息後,她說,“不是我。強調一般。
閔珊珊比之以前,承得住氣了許多。
短時間裡甚至能調整到毫不心虛。
她告訴自己,他們拿不出證據,就證明不了是她,隻要她沉住氣,就不會有事。
可偏偏這時候,一個服務員站了出來。
“我想起來那晚有什麼不對勁了。”
說話間,他伸手一指指向了閔珊珊。
“我的托盤離開過我,被她拿走了。”
服務員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閔珊珊身上。
“你别胡說,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托盤?”
“怎麼不是,你說我鞋帶散了,哦對...”服務員又想起了什麼,他說,“你還說要跟朋友喝酒,讓我跟過去,我記得當時就是這位小姐喝了。”
服務員指向閔宛。
閔宛倏地看向閔珊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閔珊珊聲音有些急,“這能說明什麼,我幫他就代表我下了藥嗎?”
她咬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閔宛,你若是想把這事強行按在我頭上就直說,現在要監控沒監控,要證據也沒證據,你要非說是我,我也沒辦法自證清白,何必搞這麼多彎彎繞繞,大不了我認就是了。”
話落,她委屈的落下了眼淚。
陸燃在旁邊看著,自然是心疼的。
他對閔宛道,“這不能說明就是珊珊。”
可沒有監控,什麼事是能說明的呢?
“除了你,沒人會對我做這種事。”
閔宛就是懷疑閔珊珊,她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好。”
閔珊珊吸了口氣,她眼眶泛紅,“那你現在想對我做什麼,反正有薄景曜幫著你,你做什麼都行,這次是要讓我坐牢還是什麼?”
她深是這樣,閔宛反倒深拿她沒轍。
閔珊珊很聰明,她這樣一來,閔宛被動了。
這樣還不夠,她甚至還又嗤笑了一聲,“反正這樣栽贓的把戲你屢試不爽,上次流產不也一樣的套路,不就是仗著有人無條件的幫你,我說什麼都沒人信,所以一次又一次的這樣針對我,上次讓我失去夢想,這次是什麼?”
“哦對,是閔氏,你不就是害怕,爸爸把閔氏給我嗎?所以這樣陷害我,真是好手段,我都要懷疑這藥是不是你自己下給自己的了,正好嫁禍給我,來除掉我這個競爭對手。”
她這話一出,引起一片嘩然。
有人甚至覺得閔珊珊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大家面面相覷,不敢說什麼,但眼神寫滿了對閔宛的質疑。
“嗬!”
一聲冷笑,薄景曜淡淡,“閔宛要閔氏,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他掃了眼閔珊珊,很嘲弄,“你都說有人無條件幫她了,區區一個閔氏,算的了什麼。”
這話,放在在場任何一人的嘴裡說出來,那都是吹牛逼!
但薄景曜說,那就是實力。
嫁禍,好像的確沒有必要。
閔珊珊真的恨得牙癢癢,以前愛死了的男人,現在她恨到骨子裡。
“就算不上她嫁禍,我也不會蠢到這時候節外生枝,何況,我怎麼得罪得起薄大總裁你,我沒有動機。”
這好像又有幾分道理。
可這幾分道理,換來的是薄景曜又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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