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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說,“不試試怎麼知道?”
她說,“宛宛,你從來都不會知難而退的。”
是啊,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閔宛從沙發上起了身,她說,“早早,我想去找薄景曜。”
“不緩一緩,過兩天再說嗎?”
“我很久沒見他了。”閔宛說,“我不想等。”
..
彼時魅色,薄景曜又喝多了。
這幾日,他喝法恐怖,倒讓一眾兄弟,不太敢起鬨吵酒。
就怕喝的過了頭,身體吃不消。
洛懷舟去世的訊息,大家自然全都知道,江城上流圈,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這些人哪能不曉得。
家裡父母,因著洛懷舟英年早逝,連個種都沒留下,都開始慌張。
新一輪的逼婚,他們一個都沒逃過。
平均下來,每人一天得見兩個,還有重的。
薄景曜酒喝到最後,開始抽菸,他喝多了,很少說話,倒也是厲害,喝的再多,總能保持一絲理智和清醒。
包間裡,裴少說著話,“我有個朋友等會過來,你們别介意。”
誰會介意?
大家覺得他這話說的多此一舉,平時,誰還這麼講究的問一問。
隻是人來了,才曉得,裴少講究在哪。
來的人是南溪。
穿著一身黑色真絲裙,帶著墨鏡,黑髮紅唇,乍一看倒像閔宛。
隻是,比之閔宛,南溪身上少了分嬌,多了分魅。
但不俗,高級的魅。
人往包間裡一站,燈光都跟著黯淡幾分。
一個字,美!
裴少眼瞧的發直,招呼南溪來自己這邊坐。
南溪沒去,她坐在了另一處,那一處,同薄景曜隔著兩人間距,但視線極好,正好能將薄景曜臉上的頹敗瞧的個一清二楚。
南溪勾了唇。
有些爽!
薄景曜終於有了她當年的感受,那種敗的一塌塗地的挫敗和絕望。
薄景曜身邊坐著孟玨。
他端起酒杯,敬南溪一杯,“好久不見。”
南溪與他碰杯時,說,“原本是想找個時間,讓你帶上沈璃聚一聚的,不過,你實在讓人大開眼界。”
被戳中痛處,孟玨手僵了僵,而後,他扯了下唇,“你真是一點沒變。”
說話永遠夾槍帶棒。
“你倒是變了很多。”南溪說,“看來深受薄景曜影響。”
說話時,南溪是盯著薄景曜看的。
而她這一句,也的確讓薄景曜有所動作,他吐出口煙,側眸看了她一眼。
南溪順勢揚眉,充滿挑釁,“我說過,你一定會後悔。”
她這句,到底隻有兩人能聽懂。
那年薄景曜決絕分手,南溪曾恨恨的對他說,“你以為洛懷舟走了,你就有機可趁,薄景曜,我賭你得不到,你一定會後悔,你會跟我一樣,被所愛之人捧起,又狠心丟下,我比不過閔宛,你也一定比不過洛懷舟。”
那時,薄景曜怎麼說,他說,“我要她,她就一定會是我的。”
多自信,多狂妄!
如今,不一樣打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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