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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宛被薄景曜強行帶了出去。
途中,她掙紮數次。
薄景曜一言不發,他攔下一輛車,將閔宛塞進車裡,人跟著坐了進來。
“開車!”
他對著前面司機發話,但沒報地址。
司機不明所以,隻能先開車。
“薄景曜,你憑什麼帶我走?”
在車裡,閔宛拔高了聲音。
她顯得十分抗拒.....
薄景曜根本不理她。
司機開了一段路陸,問,“兩位去哪?”
“原路返回。”
“開你的車!”
兩人同時出聲,語氣都不太好,司機在心裡糾結一會兒,選擇聽薄景曜的。
車子開始漫無目的的在城裡繞圈。
閔宛本就暈,現在因為心口堵著股氣,酒意愈發上湧,胃裡翻騰的厲害,幾番蹙眉難受,薄景曜叫停了車。
車子停下,閔宛找司機要了個塑料袋,跑下去,吐了。
很難受,吐完後,眼裡都是濕意。
將東西剛丟進垃圾桶,閔宛還沒回頭,一瓶水遞到了她眼前。
男人的手修長且骨節分明,很漂亮!
不用說,是薄景曜的。
閔宛沒拒絕,她接過去,擰瓶蓋的時候發現蓋子早就擰開了。
她頓了半秒。
很快回過神,開始漱口。
“你平時就是這麼談生意的?”
薄景曜在她身後開了口,語氣略沉。
閔宛沒吭聲,她漱完口,擰好瓶蓋後,才回頭,說,“你剛才不都看的清楚,何必明知故問。”
瓶子裡沒什麼水了,她順手丟進垃圾桶。
薄景曜顯然不滿意她的態度,語氣又沉了幾分,這一次帶著質問,“這次是三圍,下次是不是别人上手摸你,你還跟人賠笑?”
這大抵,是酒桌上常見的。
所以,薄景曜難免想到,閔宛可能同樣會經曆。
可對於閔宛來說,薄景曜有什麼資格質問。
他又何必表現出這樣一副好似在意的樣子。
可不可笑——
酒桌上,他但凡皺一下眉。
那群男人,也絕不敢當著他的面,拿她開涮。
當然,她並不覺得,薄景曜這個前夫,有什麼理由幫自己。
但也絕沒有理由,這個時候來質問她。
閔宛或多或少是被薄景曜的態度影響到了。
她笑了一下,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可能不止跟人賠笑,或許還會主動敬别人一杯酒去示好,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薄景曜,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很讓人費解?”
薄景曜看著閔宛,她正仰頭看他,這個視角下的閔宛,永遠看起來那麼囂張....
薄景曜眯了下眼,“你該把你的這份囂張,放在酒桌上。”
“那可不行。”閔宛搖搖頭,“那些可都是我的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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