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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著閔宛的頭就往牆上撞,這動靜,把喝酒的人都嚇了一跳。
“不想死的都給老子滾。”
周海山是帶了一票人來的,這一吼,清吧坐著的人都趕緊撤了,沒人敢管閒事。
就連吧檯的工作人員都躲了起來,周海山這人混起來有多無惡不作,乾酒吧這行的誰不知道。
哪家酒吧清吧沒被他砸過。
閔宛的頭嗑在牆壁上,疼的頭暈目眩。
剛一回神,就被周海山掐住了脖子。
“閔宛,是不是你乾的,你跟薄景曜竟然合起夥來給我下套。”
閔宛現在臉憋得通紅,迫切的想要喘口氣,死死的抓著周海山的手,往外掰,哪管周海山說什麼。
周海山不是傻子,他找閔宛算賬,也沒想真鬨出人命,眼看著閔宛快喘過氣來了,他稍稍鬆了手。
“咳咳....”閔宛猛地咳嗽起來,順道大口大口的呼吸。
周海山繼續抓著她的頭髮,“臭婊子,你給我老實交代。”
“交代什麼?”閔宛紅著眼眶,頭皮被扯的生疼,有些可憐,“我都聽不明白你說什麼?”
閔宛這招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招數,竟然真讓周海山有點心軟了,手上的力度都鬆了些,但陰鷙的表情一點沒下來。
“别TM給我裝,我現在被人舉報,這事就是薄景曜乾的。”
“他乾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閔宛咬唇,“我都被他踹了,他的事憑什麼算在我頭上?”
閔宛倒真是底氣十足。
周海山一時間也拿不準這事跟她有沒有關係,但不管是不是因為閔宛,薄景曜這麼害他,他也得報複回來。
“你們閔家兩姐妹沒一個好東西。”
周海山咬牙切齒,閔宛聽出來點别的意思,“你跟閔珊珊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她死死的拽住周海山的胳膊,“你盯上我,是不是跟閔珊珊有關係,你說。”
她早就懷疑了,她跟周海山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周家怎麼就相中了她,非得給他們按頭。
“沒錯。”周海山捏著閔宛的下巴,“閔珊珊說了,隻要我娶了你,就跟薄家攀上關係了,以後薄氏的項目,我想要多少有多少。”
“這個賤人!”
“她的確是賤人。”周海山扯著閔宛的頭髮,“但你也不是好東西,勾搭妹妹的男人。”
閔宛心裡一頓咒罵,薄景曜跟閔珊珊還沒在一起呢。
周海山才不管這些,將閔宛提起來,一下子按到桌子上,眼中全是猥瑣,“薄景曜整我,我就睡他的女人,閔宛,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我倒試試,薄景曜的女人睡起來是怎麼樣。”
閔宛拚命的掙紮,周海山掐著閔宛的脖子,把她的頭提起來狠狠的往桌面上撞。
閔宛覺得她大概率是要死了。
就在周海山那張讓她噁心到極致的臉,朝她俯身而來的時候。
“啊——”
隨著一聲慘叫。
按在閔宛身上那雙油膩的大掌,突然消失,閔宛又活了過來。
周海山被薄景曜一腳乾翻在地,頭撞在桌角,疼的他發出如殺豬般的嚎叫。
他掙紮著正要起身,薄景曜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手上,周海山疼的齜牙咧嘴。
“動我的人。”薄景曜彎下腰,伸手拍了拍周海山的臉,半眯著眼,問他,“活膩味了?”
剛剛還一臉凶神惡煞的周海山,此時慫的連個p都放不出來。
薄景曜冷哼了一聲,直起身,他面上波瀾不驚,腳卻在周海山的手上不停的碾磨,直到周海山疼的開始求饒,他才收了腳。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放過了周海山。
結果下一秒,薄景曜乾淨利落的又一腳踹在了周海山的面門上。
這一腳力度相當大,周海山直接砸在了地上。
旁邊的孟玨看的心驚,雖然薄景曜臉上情緒足夠淡定,眼神都沒變一下,但孟玨知道,薄景曜這是真生氣,氣到極致能殺人的那種。
在看一眼旁邊的閔宛。
頭髮亂糟糟,衣服也亂糟糟。
淒淒慘慘的看起來真是可憐的緊,怕是揪住了薄景曜的心。
薄景曜收拾完周海山,這才看向閔宛,閔宛紅著眼眶,仔細看,身體還有些抖。
薄景曜沉了沉眸,眉心攏著,對她冷冷道,“走了。”
說完,邁著頎長的腿就往外走,閔宛連忙跟上去,她兩隻手抱住薄景曜的胳膊,也不說話。
孟玨瞧著,覺得這畫面看起來有點意思。
一貫張揚的閔宛跟個小媳婦似的。
孟玨往外走的時候,周海山帶來的那票人個個低著頭,生怕被認了出來,慫的一批,也好意思給人當馬仔。
孟玨冷嗤了聲,叼著根菸走出去。
......
車內,薄景曜在抽菸,閔宛就坐在副駕駛,整理自己的頭髮。
薄景曜側眸看了她一眼,聲音偏冷,“膽子倒是不小,一個人往清吧跑。”
閔宛抽了抽鼻子,委屈道,“誰讓你不理我。”
“我不理你,就出來找樂子?”
“沒。”閔宛道,“哪能找什麼樂子,我就打發個時間。”
說罷,她咬了咬唇,“誰知道周海山這個神經病冒出來,說是你給他下套,要弄死我。”
薄景曜吐出一口煙,“是他太蠢。”
閔宛看著他,“你真朝他下手了?”
她以為薄景曜不會這麼輕易的幫她。
薄景曜撣了撣菸灰,“他還不值得我親自動手,我隻是給了他一塊肥肉,順道告訴别人這塊肥肉在他手裡,就有一堆人,為了搶這塊肉,千方百計的把他往死裡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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