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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閔宛現在關心的是,那豈不是傅景深也聽到了?
自己還說他是渣男,還說他要追沈璃。
沈璃要是知道,她們的對話,早就被這兩人儘收耳底,估摸著得尷尬的摳出三室一廳吧。
......
把閔宛送回醫院後,薄景曜離開去公司。
閔宛這胳膊,因為上午下午,都要各做一次康複訓練,所以,就隻能呆在了醫院。
薄景曜會在下班後,接她回淺水灣。
醫院這地,讓閔宛每晚住在這兒,她會瘋。
來到薄氏,剛出電梯,陳琛就走過來,同薄景曜說了句,“薄總,孟總在您辦公室。”
薄景曜應了聲後,走進去。
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孟玨坐在那兒,紮著頭,很灰敗。
聽到薄景曜進來的動靜,他抬起頭,看過去。
“你從醫院回來了。”
這句很雞肋。
薄景曜淡淡看了孟玨一眼。
二十多年的兄弟,看他這副慘不忍睹的樣子,到底也是沒能置之不理,薄景曜說,“有事就直說。”
“早早...她還好吧?”
薄景曜嗯了聲。
孟玨鬆口氣的同時,又很難受。
很矛盾。
他不想沈璃難受,他希望她好好的,可她真不難受,他又覺得難受。
他怕,她放下他的太快,太徹底。
他更怕,她身邊會突然有了别人。
他接受不了。
“剛剛....”孟玨張了張嘴,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剛剛跟你們一塊的那個男人,我怎麼沒見過,他是誰?”
薄景曜,“沈璃的朋友。”
“她的朋友,她什麼時候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一連串的問題過後,是良久的靜默,薄景曜沒回話,就連孟玨也覺得,這些話,他問的多此一舉。
“他是不是在追她?”
那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孟玨太懂了。
薄景曜看了孟玨一眼,他極力按捺著的慌,依舊顯而易見。
“你是男人,你應該明白。”
如果沒有心思,怎麼會一大早跑去醫院看望,更何況,薄景曜尤記得,閔宛在洗漱間問沈璃,傅景深是不是在追她時。
傅景深說了一句,“薄先生的妻子很聰明。”
很顯然,他的心思,不加掩飾。
隻是,或許,沈璃不知。
畢竟,按著薄景曜對沈璃的印象,她不是個在感情上敏感的人,孟玨當年追沈璃,也曾頭疼說,是我表現的不明顯,還是她真是個眼裡隻有學習的木頭樁子。
...
明白,孟玨當然明白。
所以,他坐立不安,他慌得不行。
“你說,我還有機會嗎?”
這一句,又是明知故問了。
薄景曜涼涼道,“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孟玨捂著面,身體顫著,他說,“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低啞的聲線,滿滿的絕望和悔恨。
可已經晚了不是麼?
總有人等待出錯,趁虛而入,後來居上。
是傅景深,也是薄景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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