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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閔宛和薄景曜又去了滑雪場。
不出意外的又碰到了江晟等人,寸頭很嘚瑟,隔著老遠就在那兒口哨挑釁。
氣的閔宛拿著滑雪杖拚命在地上敲。
“還生氣?”
薄景曜走過來,閔宛的護目鏡戴的用點歪,他伸手正了正,隨之也看向江晟一夥人。
閔宛氣呼呼的道,“看他不順眼。”
有了特指,看來是那個‘寸頭’。
薄景曜沒說話。
那群人朝著他們走過來,或許也不是故意的,畢竟滑雪場這麼大,人家想站哪兒站哪兒。
他們在那裡穿滑雪裝備的時候,閔宛想離的遠一點,也沒說讓薄景曜扶一下,自己撐了下滑雪杖就往前去。
結果滑了沒多長的距離,就開始歪歪扭扭,要摔倒的架勢。
好在,薄景曜眼疾手快過去,扶了她一把,她才穩住。
‘噗嗤——’
身後寸頭誇張的發出笑聲,生怕閔宛聽不到似的。
閔宛能受得了這挑釁,直接回頭瞪過去。
“笑什麼?”
寸頭對上她視線,朝她一挑眉,“姐姐,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自作多情呢,誰說我笑的就是你了?”
“.......”
閔宛繃著唇。
覺得自己是怪沒道理的,悻悻的又回過頭去。
結果寸頭倒是上趕子了,走過來道,“我看你老公好像也不太會,不如,你跟我道個歉,我來教你。”
“有病!”
閔宛沒好氣的道。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不識好歹呢,一般人我可不帶教的。”
寸頭說話時,離的閔宛近了些,薄景曜直接拉著閔宛的手臂,向後一帶,自己站在了寸頭面前。
過於強大的氣勢,雖然什麼話都沒說,單就那冰冷的神色,寸頭看一眼,也不由向後退了一步,摸了摸鼻子道,“我就覺得你們玩一趟得玩的開心不是,國內飛R士還是挺遠的,咱都是Z國人,互幫互助嘛。”
解釋的冠冕堂皇。
都是男人,薄景曜能不懂,這小子藏的什麼心思。
“我老婆,我自己會教。”
薄景曜冷冷道。
寸頭忍不住笑了一下,這一笑,看薄景曜臉色陰沉下來,又趕忙收斂,隨後道,“我這不是看你也不太會,要不我找個兄弟帶帶你?”
這拐著彎笑話薄景曜呢。
閔宛氣的不得了,“誰需要你們教了....”
眼看著這倆人又要吵起來,江晟過來按住寸頭的肩,看了眼薄景曜和閔宛道,“哥,姐姐,真是抱歉,你們玩,我把他帶走。”
說著扯著寸頭衣服後領,就要給他往迴帶。
“等一下。”
誰知剛有動作,就被薄景曜叫住了。
薄景曜漆黑的眸落在寸頭臉上,淡漠而波瀾不驚的開腔,“我跟你比一次。”
“什麼,我沒聽錯吧?”
寸頭一愣,隨即樂了,他指了指江晟然後同薄景曜道,“你連他都贏不了,你跟我比?你知不知道,他滑雪還是我教的。”
薄景曜神色不變,“你敢比嗎?”
雖說語氣平淡,但這態度囂張啊。
寸頭道,“比啊,我有什麼不敢比的。”
笑話,就薄景曜昨天的技術,寸頭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
江晟打起圓場,“哥,我看還是别比了,你們這一個新手一個老手的比起來也不公平。”
閔宛也扯了扯薄景曜的胳膊,“薄景曜,我不想滑雪了,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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