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京澤從地上爬起來,喘著粗氣,看清來人,立刻就要罵過去。
“薄景曜,你媽.....”
話音未落,薄景曜的拳頭就砸了在了他的臉上,賀京澤被打的有點懵,剛掙紮著回過神,就被薄景曜拽著衣領直接摁在了廊道的牆面上。
他眯著眼,眼神冷的可怕,“你說什麼?”
打到這個陸度,賀京澤早沒什麼理智可言了,他看著薄景曜,冷嗤,“我說,你薄景曜的太太,就是個....”
話音戛然而止。
薄景曜直接扼住了賀京澤的喉嚨,力度大到,骨節泛白,賀京澤的臉更是青筋暴起。
大家一看情況不對,也薄不得别的了,全都湧上來。
“滾開!”
隨著薄景曜的一聲冷喝。
大家都猶豫起來,得罪薄景曜也不是個小事,誰也不願意第一個衝上去,做那個出頭的人。
遲疑之際——
傳來賀京澤重重的呼吸聲。
薄景曜給了賀京澤喘息的機會,可不等他完全恢複,就再次扼住了他的喉嚨,賀京澤再度被窒息席捲時。
耳朵裡,隻有薄景曜冰冷徹骨的聲音,“想清楚,話該怎麼說。”
又一次的喘息,賀京澤還在咬牙不肯妥協,薄景曜想讓他說什麼,他當然知道。
視線裡,閔宛就站在那兒。
跟以前一樣,對他,她永遠都無動於衷。
憑什麼?!
他明明也對她用了心,憑什麼就不如洛懷舟和薄景曜!
她不把他放在眼裡,可他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閔宛被自己玩膩了,是自己玩膩了不要的破鞋。
賀京澤堅持,薄景曜也不急,他有的是時間陪他玩,這一次,他扼住賀京澤脖子的時間,比之前更長,力道更大。
想要擊潰一個人,很簡單。
狠到讓他害怕。
薄景曜對賀京澤一次接一次的折磨,連閔宛都驚懼不已。
薄景曜太真了,真到,好似真的會弄死賀京澤。
閔宛站不住了,賀京澤死不死的不重要,薄景曜可不能被賀京澤連累。
“薄景曜。”
她衝過來,握住了薄景曜的胳膊,衝他搖頭。
薄景曜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手間力度半分沒鬆,反而更加用力,反覆的折磨下,這一次賀京澤終於被擊潰了。
再薄景曜給予他喘息機會的時候,他咳嗽了好久,最後捏著手指道,“沒有,我沒有睡過閔宛。”
“大聲點。”薄景曜並不滿意。
“我沒睡過閔宛,從來沒有。”賀京澤拔高了聲音,周遭很安靜,隻有大家吃到瓜後的驚訝表情。
薄景曜滿意的收了手,賀京澤如一灘爛泥一樣的跌坐在了地上。
薄景曜居高臨下的冷睨了他一眼,眼裡的輕蔑不加掩飾,“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壞薄太太的名聲。”
是了!
薄景曜是誰,他的太太代表著他的臉面。
詆譭閔宛,等同於打他薄景曜的臉。
收拾了賀京澤,薄景曜才再度看向閔宛,他的手摸向她的臉,姿態親昵的,彷彿閔宛真的是他的心愛之人。
“嚇到了?”
他問,語氣卻聽不出半分溫度。
隨即視線落在了另一邊,滿身是傷的洛懷舟身上,扯了扯唇,“放心,你男人沒有那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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