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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的時候,該來的人都來齊了。
大家聚集在大廳裡。
看起來都很茫然,疑惑。
閔珊珊也擺出一副奇怪的樣子,問陸燃,“這是怎麼了?”
兩人捱得近。18線看了一眼後,别開了臉。
她心知自己的身份,連吃醋都沒有資格。
陸燃的目光落在閔珊珊身上,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他說,“昨晚閔宛在酒會上被人下了藥。”
“所以..好”閔珊珊皺眉,“你叫我過來,是在懷疑我?”
閔珊珊儼然很不高興,陸燃解釋道,“不是懷疑,珊珊,這並不針對你,大家都到了。”
陸燃話落,薄景曜走過來,眼神極冷的先是瞥了眼閔珊珊,隨後看向眾人,“既然到齊了,那就說說,你們那晚都在做些什麼。”
下藥這事可大了。
何況,是給薄景曜的前妻下藥。
大家個個表示自己沒這個膽子,也開始紛紛為自己辯解起來。
嘲雜聲四起。
這邊鬧鬨哄的,另一邊安靜的不得了。
唐熠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什麼都不做,就盯著閔宛和薄景曜看。
兩人倒是沒怎麼說話。
他稍稍好受點。
但一想到薄景曜可能乾了的事,又恨不得想揍他。
他就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想著等會怎麼跟閔宛細數薄景曜的罪行,好讓閔宛别被騙了。
18線一言不發。
偶有抬頭也隻是看向陸燃和閔珊珊。
心裡很悶。
也很難受。
她沒資格質問别人,但有資格質問自己,她覺得自己下賤。
乾嘛要陪一個,心裡有别人的人。
玩這種愛情遊戲。
‘愛情’這倆字用在這段關係裡都實在多餘,她們玩的不是愛情遊戲,是慾望遊戲。
是赤裸裸的,連塊遮羞布都找不到的遊戲。
兩人在意的點都不在狡辯這事上。
他們不用解釋,懷疑落不到他們頭上。
比之他們,南溪不一樣。
她和閔宛擁有同一個前任,難免不被懷疑。
南溪主動走到了閔宛面前,她說,“雖然我們算不上朋友,以前還有一些不知道算不算的上的過節,但下藥這事,我南溪做不出來,我若是討厭你,隻管明著來,這種暗地使陰招的,我不屑。”
閔宛看向她。
南溪接著,“當然,信不信在你。”
兩人四目相對。
閔宛說,“我相信你。”
人有時候很奇怪,你可以不喜歡這個人,但你也沒辦法去否定這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薄景曜的關係。
或許——
閔宛想,早一些認識南溪,她們也許會成為朋友。
她明明跟南溪並不熟,但就是覺得這樣的事,南溪的確不屑。
南溪身上有她自己的驕傲。
所有人都在解釋,閔珊珊自然也要解釋了,但她沒向閔宛解釋,而是看向薄景曜道,“我知道,你一定懷疑我,但不是我,我沒有這個膽子,我得罪不起姐姐,更得罪不起你,我已經有了一次教訓,哪裡還敢。”
聲音柔柔弱弱,甚至帶著幾分心有餘悸,好似之前的事給她留下了極深的心理陰影。
她這副樣子,的確會讓人有幾分信服。
薄景曜卻並不為所動,“看來是教訓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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