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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盯著他,“如果,我說我要你呢?”
薄景曜捏著菸蒂,又抽了口,隨後,輕嗤了聲,“還沒長記性?”
“那你呢。”南溪滿含深意,“你長記性了嗎?”
薄景曜沒吭聲,他默默的抽完一整支菸,“南溪,死纏爛打就沒意思了,況且...”他看著她,“你不像會重蹈覆轍的人。”
“我是什麼樣人,你又怎麼可能瞭解。”南溪自嘲的揚揚唇,“你眼裡除了閔宛還能看的到誰。”
因著南溪提到閔宛,薄景曜皺了眉。
南溪自然也注意到了,唇邊的弧度愈發深,“真好。”她說,“看到你這樣,我比誰都高興,薄景曜....”
她伸出手指,戳到薄景曜心口的位置,“你這裡是不是特難受,是不是很疼?”
薄景曜眉心蹙的更深,他伸手揮開南溪的手。
似乎對於她的碰觸很厭煩。
南溪半分不高興都沒有,她收回手指,紅唇翹了翹,“我今天來沒别的,就是來告訴你,薄景曜我看著在,看著你有多狼狽,你輸的有多慘....”
好似這樣,她的痛快才能達到頂峰。
薄景曜並不在意,他說,“鑰匙。”
南溪手捏著鑰匙,她看了一眼,才剛剛感覺到一點爽,現在悉數被薄景曜澆滅,因為他的無視,讓她又開始不爽。
但代駕來了。
南溪將鑰匙扔給薄景曜。
“走著瞧。”
她倒想看看,他能將她無視的多徹底。
....
回淺水灣,淩晨兩點。
這是薄景曜這幾天裡,回的最早的一次。
拖著醉意洶湧的身體,他打開别墅客廳的門。
閔宛走後,陳姨想回一趟老家,薄景曜給她放了長假,想玩多久玩多久。
反正,他一個人,也絕不願意在這空空蕩蕩的房子裡吃什麼飯。
薄景曜進去後,沒開燈,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用力的摔在沙發上,隨後整個人跌進去,半靠著,扯開襯衣衣領。
他重重的喘了幾口氣,隨後,又俯身,雙手撐住了頭。
不能回來。
隻要一回來,腦子裡,就會湧現出,閔宛在病房裡和洛懷舟說的話。
下輩子,去找她。
嗬嗬——
輸的可真徹底。
連下輩子都趕不上!!!
薄景曜的心裡,燃著一團劇烈的火,怎麼澆都澆不滅,讓他看什麼都厭惡透頂。
“閔宛。”
他嘴裡呢喃著閔宛的名字,可聲音一出,他又恨透了自己,因為想起閔宛,而恨透自己。
“薄景曜。”
黑暗裡,他又聽到了閔宛的聲音。
順著聲音來源的地方,他看過去,二樓樓梯處,站著一人,是閔宛。
沒有光,隻有剪影的閔宛。
薄景曜嗤了聲,他回過頭,把這怪在酒身上,他喝醉了,所以才會想起她,看到她。
身後,腳步聲一下一下的逼近。
剪影有了模樣,站在他跟前,朝他湊過來,“薄景曜,你不舒服嗎?”
小小的手掌,帶著冰冷的涼意,撫在了他的臉上。
那雙眼,即擔憂又關心,“要不要緊?哪裡難受跟我說。”
多溫柔的語氣。
果然隻有喝醉了才瞧的見這樣的閔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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