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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怪異的看了眼薄景曜,邊喝水邊故意道,“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閔宛能讓薄景曜有什麼企圖?
這話問出來,就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
也不等薄景曜回話,閔宛接著,“可是我今天太累了,求放過好不好?”
放下水杯的同時,朝薄景曜眨眨眼。
賣萌求饒。
薄景曜本是要去浴室吹乾頭髮的,聽了這話,眉心不易察覺的抽動了一下,隨後,薄唇啟開,“我沒那麼饑不擇食。”
“饑不擇食?”閔宛,“薄景曜你確定你用對詞了?”
“我對半死不活的病號沒什麼興趣。”
“...”
敢情這是嫌棄她來著了。
對她好,是為了讓她趕緊好起來,供他蹂躪???
薄景曜進去吹頭髮,閔宛就起身去了陽台,聖莫裡茨天還沒黑,透過落地窗,能看到遠處的滑雪場,距離遠,人顯得很小,但滑雪服花花綠綠的,倒是能看到。
大概也是時間不早了的緣故,滑雪場上人不多。
閔宛看了會兒,就拉上了窗簾。
她肚子餓的不行,正咕咕叫,門外服務員敲門,說著晚餐到了。
閔宛趕忙跑過去打開門,服務員將餐車推進來,擺放好,出去時,薄景曜也吹乾了頭髮。
R士的餐食,尚算不錯,牛排也是閔宛平時愛吃的,配著意麪和蘑菇濃湯,閔宛吃的心滿意足,特别是R士這邊熏製的烤香腸,風味獨特。
飽餐後,閔宛去洗了澡。
她頭髮長,吹起來,耗時又好力。
大概是今天坐了一整天的飛機,又暈機的緣故,沒一會兒,就痠軟的抬不起胳膊,吹一會兒歇一會兒,大概是風筒聲時響時停。
薄景曜走了進來,他推開門,閔宛回頭,兩人視線相對。
“給我。”
薄景曜走到閔宛身邊,語氣平靜,沒什麼情緒。
閔宛不知道他要乾嘛,還是遞了過去。
薄景曜接過後,來到閔宛身後,因為閔宛一直跟隨著他向後轉,薄景曜扶了下她的頭,“轉過去。”
閔宛乖乖聽話。
面前是一面很大的鏡子,閔宛這一轉,就看到薄景曜撩起了她的頭髮,動作自然到,好似這些事,是他做慣了一樣的。
但其實—
薄景曜是第一次,給人吹頭髮。
閔宛很驚訝,呐呐的表情,被鏡子反射的一清二楚。
薄景曜淡淡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風筒聲響起的時候,兩人默契的誰也沒說話。
閔宛心裡其實有說不出的怪異感,因為,會給女人吹頭髮的男人,在閔宛看來不是to
y,就是這個男人很愛這個女人。
但很顯然,薄景曜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
但他竟然願意給她吹頭髮。
還不是自己死纏爛打求來的。
主動和被動,給人帶來的衝擊感是不同的。
如果是閔宛耍賴,求著薄景曜給自己吹頭髮,薄景曜最後做了,閔宛隻會覺得自己牛逼。
真厲害。
連薄景曜都拿自己沒辦法。
可一旦換成薄景曜主動,這感覺——
閔宛忍不住又看了眼鏡子裡的薄景曜,面無表情,一點情緒都窺探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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