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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舞劍的姑娘搖搖頭,笑道:“不必如此,這最後的勝負已定,不必糾纏太多,我認輸了。”
顧月見面前的小姑娘人品極佳,與她相爭這件事情要不要繼續,並非是自己的作風。
倒是她弟弟大雷在一旁動了動嘴唇,似乎還想在這裡說什麼,被這個舞劍姑娘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個姑娘而後朝顧月拱拱手,歉聲道:“舍弟向來是不懂事的,今日多有得罪,月華在此向姑娘多做賠罪,還望姑娘多多包涵舍弟做出來的傻事。”
說罷,月華又將自己的弟弟強行拉到顧月面前,厲聲道:“你自己在今天做錯了事情,快給這位姑娘道歉!”
大雷現在早已沒了先前與顧家三兄弟對峙時的囂張和不要臉,這會子乖的跟個鵪鶉似的。
“這位姑娘,對不起......”大雷迫於自家姐姐的壓力,他隻得在這裡不情不願的說。
“大點聲,有點男人樣兒!又不是沒吃飯,大聲點!”月華看著弟弟畏畏縮縮的樣子,瞬間就氣了,伸手掐了掐大雷腰側的軟肉。
“嘶——!”
大雷頓時疼的差點從地上跳起來,用比深閨怨婦還要哀怨的眼神看了一旁的他姐一眼,便立即大喊道:“對不起,姑娘!”
顧月看到月華的東西抽了抽嘴角,總覺得眼前的這副畫面......有那麼億點點眼熟。
看到弟弟這次的道歉之後,白月華滿意的點點頭,對顧月拱手道:“我叫白月華,不知這位姑娘尊姓大名。”
顧月答道,“顧月。”
白月華微微頷首,抱拳說道:“顧姑娘,咱們今天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我現在乃是京城平安鏢局的一個鏢頭,若是日後顧姑娘要是去到京城,姑娘可不要忘記來平安鏢局找我。”
顧月點點頭,“好。”
見顧月這件事情應下,白月華才叫上白大雷他們,帶著他們都東西走了,隻留下地上的那一托盤的銅錢。
“大姐......他們走了,那咱們現在還表演嗎?”顧仲元看見白家人離開,撓了撓後腦勺問道。
顧月抬頭看了眼天上有些泛紅的天空,看了看現在太陽的方位,現在的時刻......應該得有申時了吧。
顧月瞅了瞅自己不能動的手臂,再看看自己手中那錠五兩的銀子,默默說道:“好了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先收拾東西,等薛大哥回來之後,我們就可以回家!”
顧月現在這手臂上的傷在外面撐死花五十文錢就能治好,可李長安剛才卻是極大方的給她賠了五兩銀子的醫藥費,這些錢可夠用好一段時間呢。
再說她現在身上受傷,就算她想表演,也沒法繼續在這裡表演,倒不如直接回家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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