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璟曾經在倆人歡好到極致的時候,哄枝枝喊他阿璟。
當時溫泉池子中的水花,漾得很大。
因為枝枝總之殿下殿下的叫,十分生疏,而且還是跟其他人稱呼一樣。
容司璟下意識想要她的口中,有一個不一樣的稱呼。
所有下屬們都喊自己殿下,主子,父皇母後皇祖母他們會喊自己小璟,而阿璟這個稱呼,是獨屬於他家枝枝的。
但是薑南枝鮮少會這樣喊。
她總是溫柔淺笑,說這樣不合規矩。
可是太子跟太子妃之間要規矩,但他們夫婦之間,為何也要規矩呢?
容司璟心底總是梗著這件事,為枝枝不願意喊他阿璟而耿耿於懷,即使他從來沒有表現出來。
但是這一刻,他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的鎧甲褪去了,但渾身上下還有著血腥氣。
渾身的殺氣,都還沒有收回。
但在聽到了這一聲阿璟後,整個人眸子璀璨發亮。
眸底氤氳著水花,恨不得將床榻上的人,揉入懷中。
“枝枝,你終於願意喊孤阿璟了?你之前不是說,這不合規矩嗎?”
薑南枝清淺一笑,“嗯,臣妾想通了,殿下才是臣妾的規矩。”
容司璟:“......”
薑南枝已經徹底清醒了,她掙紮著要靠坐起來,容司璟趕緊伸手扶著她。
薑南枝:“殿下,你這是去城外了?”
容司璟將她扶好,又把錦被往上拉了拉,“嗯,雖然我們的軍事實力更強一些,但容步封的那些兵也很驍勇善戰,我得親自帶兵,他們才會在氣勢上弱下去。如今大局已定,我們贏了,剩餘潰散的逃兵,也讓人去追了。”
薑南枝點了點頭,又問道:“盛夏沒事吧?”
他們當初將計就計,讓盛夏假扮成她的模樣,佯裝被叛軍帶走,實際上十分危險。
容司璟:“她受了一點傷,但沒事,也立了功,將容步封在京城之中的最大暗裝給搗毀了。”
他們這次算是大獲全勝。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個陸子恒竟然逃走了。
本來薑應卿也見不好,打算逃走,但卻被他的長子薑承瑾給打暈了,直接送到了大理寺門口。
當時商遲抓到人的時候,表情複雜極了。
薑南枝光是聽到這件事,也嘴角抽了抽,“他可真是薑應卿的好大兒啊。怎麼,他還打算用這個大義滅親的舉動,來想要某個一官半職?”
容司璟點頭,“不過卻被商遲給拒絕了。”
薑南枝頓時哭笑不得。
不過也活該。
誰讓薑應卿跟薑承瑾,他們從一開始就不踏實本分。
明明當初的薑家,是何等榮耀啊!
其實如果薑應卿當初沒有算計林妙菀,或者是算計她後,對她跟她生的女兒好一些,或者是後來在被罷官後,老老實實回老家,頤養天年。
不管如何,都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給了他們多次機會,但他們卻自己不珍惜。
“雖然他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我還是想說,自作自受!”
薑南枝聲音冷冷的。
别的不說,薑應卿進了大理寺,估計是無法完好地走出來了。
商遲那人,可是很記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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